话锋一转,她又看了看傻傻地坐在椅子上的晁惠敏,面上暴露一丝可惜,“可惜的是,惠敏已经被皇上赐婚给了四皇子,而西魏又只要这么一个嫡女。”
护国夫人晁氏接口道:“只是……这独一的困难就是皇上已经降旨,如果我们私行窜改惠敏的婚事,岂不是公开违背圣旨。”
三人同时向她投来迷惑的目光,晁氏不解地问:“惠敏,你笑甚么?”
晁惠敏心中暗自嗤笑,是啊,在他们眼中,皇后的角色就是如现在毒无情,眼中只要机谋好处,能够将统统都视为买卖的筹马。
“我看此举可行!”
晁氏的话语还未落地,便被晁老太君截断,“惠敏的战略既不违背圣上旨意,又能与镇北侯府结下良缘,实在是共赢之计,不过是让你稍受些委曲罢了。”
晁氏听了护国公的解释,心中虽仍有不舍,但她晓得丈夫的决定没法窜改。她悄悄叹了口气,眼中透暴露一种无法:“既然如此,夫君,你就好好筹划此事吧。我会尽力支撑你。”
“如许一来,她所生的两位令媛便都晋升为嫡女,我们护国公府的‘珍品’便日渐丰盈,能够先容给更多的世家。”
护国公再次点头,一声感喟,“唉……此事毒手至极,四皇子行事莽撞,一时打动,将局面搞得如此被动,使得卫国公府与镇北侯府完整倒向了睿王一边。”
护国公持续说道:“既然事已至此,那便定于明日将廖姨娘正名。”
晁老夫人微微深思,半晌后点头附和,“这确切是个好主张,毕竟护国公府是四皇子的母族,即便是庶女出嫁,也不会对四皇子形成太大的影响。但是镇北侯府那边却分歧,他们需求的是惠敏如许的嫡女去做正室。”
晁氏闻言,眼睛瞪得圆溜溜的,满脸写着震惊与不信,“惠敏,你这是如何了?如果把那廖姨娘晋升为平妻,那岂不是即是有两个护国夫人?我今后……”
晁惠敏的笑意更浓,她轻声道:“母亲,女儿想到了一个既能够不必违背圣旨,又能够把嫡女嫁入镇北侯府的体例。”
护国公沉默了半晌,眉头舒展,眼神中流暴露一种果断:“夫人,我晓得你心中的担忧,但我必须如许做。西魏局势动乱,四皇子若能顺利规复爵位,无益于稳定朝纲。而与镇北侯府攀亲,则是为了稳固西魏北方边陲,制止内奸入侵。这统统,都是为了国度的安宁。”
在护国公府的后花圃中,一片喧闹,唯有风声和远处侍女的窃保私语。护国公道与晁老太君坐在石桌旁,品着本年的新茶,氛围温暖安宁。
她悄悄点头,似在咀嚼此中的妙处,“毕竟,我们是将女儿许配给镇北侯的世子,而卫国公府则是迎娶了镇北侯的令媛,相较之下,我们与镇北侯府的干系天然更加靠近。”
晁惠敏脸上闪过一丝狂热,“相互相望,唯有绝望,女儿已经忍耐了太久,本日不过是让母亲也尝尝这绝望的滋味,如何?是不是滋味不佳?”
晁老太君微微点头,表示同意。
护国公俄然面前一亮,仿佛想到了一个绝妙的点子,“不如我们打消惠敏与四皇子的婚事,将庶女嫁给四皇子,而惠敏则嫁给镇北侯世子。”
晁氏完整无言以对,想起本身曾经逼迫晁惠敏嫁给端王时的景象,当时她也没有为女儿着想,当时的晁惠敏,或许比现在的本身还要绝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