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氏捂着脸,一滴泪水悄悄滑落,看着真真不幸,她睫毛颤抖,昂首望向晋文帝:“是臣妾考虑不周,陛下是天子,天子想着万民。臣妾是妃子,却只想着陛下,实在是没远见了些。”
一曲结束,谢霄勾手,让她坐到本身身边,伸手摸了摸她的脸,不免感慨:“这么多年了,朕都老了,为何爱妃还是这般仙颜,朕眼角却满是皱纹呢?”
韩氏娇俏轻笑:“陛下您这说的甚么话,您如果想要蛐蛐,叫上面的人去御花圃抓些来,不就是了,何必去柳尚书家中呢?”
听闻此话,晋文帝眯了眯眼:“你此设法甚好,朕也感觉,这宫内里缺些新奇花朵。”太沉闷了。
“爱妃此次,为何如此推委,前次去信国公府时,不是都兴高采烈,怎的此次又不肯意了?”
他真不晓得该让谁来做这储君?
“是,主子明白,皇后娘娘那边,主子是否知会一声呢?”
“不可,就要柳尚书家中的!”晋文帝对峙道。
给了他最至高无上的位置,却也给了他难以设想的孤傲,高处不堪寒,他坐在这皇位之上,日日夜夜忧心,没有人晓得他整夜失眠,没有人晓得贰心中郁结深重。
以是他总想着,报酬甚么不能活到一百岁两百岁三百岁……
晋文帝将她揽入怀中,抬手斥逐其他的人。
就这么提了一嘴。
韩氏眸子子一转,想起现在他老是痴迷于长生之术,莞尔一笑,勾着晋文帝的脖子:“陛下克日总爱说一些内里的奇闻趣事,不如出宫巡游一趟,看看山,看看水,表情镇静,便是万般皆宜,诸事顺利。”
上面的舞姬,以及服侍在身边的宫女,瞪大眼睛,惊奇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