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秋漓心中一颤,有些不安。
“本日那山贼杀的是驿丞,还好我刚才在屋内歇息,这如果我在内里,岂不成了那匪贼的刀下幽灵了?”
谁知话音刚落。
龙牙与龙月转了转剑柄,眼底一道厉寒扫过,下一秒,他们握剑猛冲而去。
他直接对着一楼还在清算行李物件的陆家家奴,厉声开口:“陆怀林在那边?若他乖乖站出来,老子能够放了长幼妇孺的命,若他不站出来,别怪老子的大刀,血染全部驿站!”
看着领头倒下,龙牙龙月从二楼阁楼一跃而下,手中握剑,看着面前六名壮汉,眼底乌黑至极:“你们,另有事吗?”
她正感觉面前大好国土,甚是舒畅时,忽而与驿站外一刀疤脸的男人对上目光,对方仿佛直直盯着她好久。
“有儿子在,儿子会护好你的。”
叶寒霜忍着心中哀思,唇角浅浅扬着:“寒霜明白,夫君不必这般点我。”
突然响起的尖叫声,让全部驿站变得混乱。
那几人慌镇静张逃入密林,谁知俄然被两道身影,拦去前后门路。
“是是是,我们这就滚,这就滚!”六名壮汉较着是打肿脸充瘦子的范例,看着彪悍,浑身肥肉,实则无勇无谋,脆弱至极。
实在的他。
驿站民气惶惑,但幸亏跟从前去涠州的家奴,到底本来是侯府出来的,有些大场面还是见过很多,歹人处理以后,陆怀林身边的侍从,将现场清算洁净。
一楼的人全数伸直捧首,蹲在地上,满脸惊骇。
几名壮汉赶紧颤抖后退:“没了,没了!”
“既然没了,还不快滚!”龙牙冷声吼怒。
这......她儿子这般贵公子的气质,如何庇护她啊?
叶寒霜第一次感遭到没有面具的陆清衍,内心顷刻间蓦地一惊,浑身被男人寒意包裹,近乎堵塞。
宋白晴咬住唇,压抑住泪水,房门俄然被推开,她瞥见出去之人时,方才压住下去的泪水,又忍不住了。
车队一起向南前行,摇摇摆晃走了大半日,叶秋漓从出过远门,走了半日便脑袋昏昏沉沉,非常怠倦,幸亏夕照前到了驿站。
光芒垂垂变得昏沉。
“可还是很吓人啊!”
大师才逐步回过神来。
叶寒霜故作平静,暴露半抹浅笑:“夫君放心便是,我啊,是个最惜命之人了,半分痛都受不了,更莫说灭亡了。”
陆清旸忍着心中情感,扶着她,和顺安抚:“母亲莫要这般,父亲本就表情不好,您别老说这些沮丧话。”
......
看到叶秋漓不经意对上目光时,那刀疤男淡然移开了目光。
下一秒,他死死捂住脖子,浑身颤抖,眼睛瞪得跟鱼目似的,接着,口吐白沫,他面前一黑,整小我砰地倒在地上。
可待六人退出驿站后,龙牙和龙月互换了个眼神,从后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