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她家女人的头面看丢了,同我有甚么相干?”
洛云道:“仆告主,先杖打二十再问话。”
宋娇娇不卑不亢地看向承恩侯夫人,“夫人来此,不是为了主持公道,是为了同大师说明白家姐姐的身份的?这不对吧?”
宋娇娇挑眉,“莫非承恩侯夫人同白家侍女也有旧?”
她不过是闺阁女子,如何敢质疑朝廷律法规矩?
叶舒雨扯了扯宋娇娇的袖子,道:“有甚么好笑的事情,说出来让我们也笑笑呀!”
宋娇娇笑着安抚道:“表姐说的是。白家姐姐丢的头面不会是从表姐手上抢来的那套吧?”
承恩侯夫人还能如何?只能将人请出去。
倒是叶舒雨垂着头,委曲巴巴地坐在位子上。
“如何会?”白云瑶温婉地笑着,“端方就是端方,如果因为身份或者其他而破,那这端方另有甚么用呢?只是,我这婢女敢如此说,定然是有甚么证据,不如先问上一问,如何?”
不得不说,宋娇娇是晓得如何扎心让对方疼痛难忍的。
三公主怕怕地倚着二公主,紧紧抓着她的手,低声道:“二姐姐,我想回宫。”
“一套头面那么多件,我还能把东西藏在身上?”
“我不想扫了大师的兴,以是没多说甚么就放她分开,成果她却倒打一耙!”
白云瑶早就晓得宋娇娇不简朴,却未想到她如此刁钻短长。
“我守端方,有甚么错?”宋娇娇的目光从堂上扫过,“承恩侯不过是外戚之爵,爵位品阶为四。而圣上的嫡出公主,未有封诰前,便是三品之爵。夫人,有两位公主在此,您端坐上首,合适吗?”
宋娇娇点头,“叫人来!倘若梅林别苑没有侍卫,便将我们江川侯府的侍卫带来。”
疏忽承恩侯夫人的强颜欢笑,宋娇娇道:“白家侍女银杏,在无实证的环境下诬赖我表姐盗窃,是何罪名?”
“是!”洛风一抬手,便有侍卫上前把银杏架了出去。
“慢着!”
“还是说,夫人仗着是皇后娘娘的嫂嫂,公主们要称您一声舅母,便感觉坐位能够非论尊卑,只凭辈分了?”
“圣上怀旧,即便白垂白叟告老,也并未虐待白家。”
洛云和洛风自有传信之法。
“当年呀!圣上能够顺利继位,多亏了这些老臣。”
“现在白家随闽王返来,你们久居汴京,多同白家女人说说汴京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