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让你安插在虎帐里的人有动静传返来吗?”皇上倒是沉着些,一丝慌乱都没有。

张子然用手抹干血迹,“我如何无耻了”

“没事的,你快去快回,最多也就七八天。”

议事房中,桌子上只要一份奏折,皇上秀眉紧蹙,星眸闪着火光,直直的盯着明灭不定的烛火。

“......”张子然张了张嘴,俄然笑了,这女人越来越成心机了。

段清研也是急的不可,“此次太师也太猖獗了,运去边关的军粮是供应火线冒死的兵士的,如何能搞错运送成了木料残余,清楚是太师用心安排的!”

张子然大骇,仓猝拉过薄被盖在身上,笑容难堪。

斯年眯眼浅笑,加快脚步跟上,“谢皇上!”

“嗯。”废话啊,他都问了两遍了。

但是皇上只当他是在安抚本身,却还是很高兴,左腮一只清浅的酒涡,这一刻,仿佛漫山遍野的花都盛开了。

张子然揉了揉鼻尖,“你是皇上,但你也是女孩啊!”

“嘶~”伤口出还没结痂,疼的张子然面前一黑。

换药,张子然从没想过让皇上给他换药,回绝的话还没有说出口,皇上已经端着盛药的盘子坐到床边。

段清研接过信回身筹办走,又被皇上叫住。

张子然狎笑更甚,对着皇上比了个口型,“你!”

张子然看呆了,一缕墨丝搭在皇上乌黑的脖颈处,向下看去,锁骨在明黄色的衣衿下若隐若现,没有透露半分,却更惹人遐想。

张子然再次张嘴,“......”

“清研,还是你亲身送去,别人朕不放心,此事事关边关兵士几十万条性命。”

皇上笑的温馨,段清研总想挡在她前面,恐怕她碰到半点伤害,这世上恐怕没有人能像段清研一样了。

皇上不觉有他,柔滑的双唇轻启,“如果没有别的疑问,朕就帮你换药了。”

没多久晚餐送来了,赵明全一翻开就愣住了,“这搞错了吧!”

拿纱布洗濯伤口的手俄然一滞,只一下又持续,还是轻柔。

“我感觉挺美的,人的美不在皮郛!”张子然这话不是为了安抚皇上,他是真的这么以为。

皇上自知理亏,任张子然带着薄荷的口气吹在耳边,悄悄咬牙,“那你还想吃点甚么?”

只觉喉咙干涩,身材瞬而变得炽热,小腹突然紧绷,轻浮的纱衣遮不住身材的窜改。

到了临华殿,皇上也不等通报,径直走了出来,大模大样的坐在张子然床边,“已经给你报仇了,看看可还对劲?”

“找个可靠的人,送去青州,给驻扎在那边的万将军送去。”

“...摆驾临华殿。”

张子然本来不对劲,但是看到斯年气都喘不上来的模样内心大喊过瘾,斯年这狼狈的模样够他笑一阵子的了,信赖门口的赵明全也看到了,他也就不计算了。

段清研点头,“奏折是八百里加急,动静要快两天,后天应当动静应当就会到了。”

皇上正了正身材,拿起笔快速写下一封信递给段清研。

“不便利就算了,这也没甚么。”斯年风雅浅笑,向皇上走进两步,“刚才听皇上说要去看张子然,臣也想去看望,可惜明天早上去被拒之门外,恐怕只要借着皇上的面子,才气拜访...”

张子然内心的迷惑又被勾出来了,“你不惊骇吗?浅显的女孩应当看都不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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