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姮作势要打蓝宝:“好呀,你们两个,看本宫如何清算你们,这两个小妮子的心机越来越长远了,莫挽你一会就打发了她们两个出去。”
小巧取来琴,便跟着楚姮来到了锦花苑,将琴放下,楚姮抚着每一根琴弦,凉意传入指尖,楚姮信手拈来一曲《长门怨》凄婉动听的琴音随风飘去,散落在锦花苑的每一处角落,天回北斗挂西楼,金屋无人萤火流。月光欲到长门殿,别作深宫一段愁。楚姮的指尖跳落在每一根琴弦之上,实在本身就如同陈阿娇一样,本是万人之上的高贵身份,但是现在却如同鞋履被人弃之一旁,哀怨的情愁游走在指间当中,一曲结束,楚姮便闻声开朗的声音叹道:“好琴,好曲,想不到本王有幸还能听到这般美好的琴声。”
永玢垂首不语,手中只是绕着腰间玉佩垂下的流苏,楚姮持续说道:“皇上即位不久,内忧内乱,王爷心中自是清楚,北漠、维部、鞑靼个个都周旋在大周的边疆之处虎视眈眈,而朝中又南宫将军手握兵权,以南宫将军的军功,天然不会将这些部落小族放在眼里,天然也包含我们楚国,但是如果让南宫将军领兵出征,那皇上的皇位又是否能坐稳,大周的百年基业恐怕也会毁于一旦,皇上已经有了撤除南宫一族的心机,如果他日有我楚国帮手,必然会事半功倍。”
罗绮寂静不语,好久才婉然道:“这几日皇高低旨重新停止本年的科举,又亲身拔取了主考官,事事操心,容妃去了几次乾元殿,也让皇上打发了出来,就算皇上偶然候也只是召见景怀王议事,这几日,更是让景怀王入住东明殿不必出宫,景怀王的性子,又最为闲散不过,总往宫中的假山园那去,宫里妃嫔为了避嫌,便没人往那去,要说这满朝文武,皇上最信的过的便是景怀王,皇上和景怀王的生母去的早,都是由太后带大,从小便在一起,要说这宫中,恐怕没有任何一小我能和景怀王一样,晓得皇上统统的事情。”
永玢道:“那又如何,你该不会是想从本王这儿体味皇上的统统,用来得宠吧!”
楚姮神采如常,嘴角扬起一个美好的弧度:“早就推测了,小巧你去把本宫的琴取来,陪本宫出去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