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凤仪宫的冷情比拟,永安宫那边倒是热烈了很多。因着张仁安的功劳,询倒是下旨允了他的家眷随时入宫来看望玉璃。是以,张仁安之妻便是经常入宫来给玉璃存候。

茯若手里拿着佛珠,念了几句佛。才缓缓笑道:“倘若当真如此,只当是本宫和皇上伉俪情分已尽,倒也无可厚非。”

凤仪宫四周乌黑,兀楞楞飞过几只乌鸦,显得本来就喧闹的深夜显得格外肃杀。

倒是宝带经常慌镇静张道:“皇后娘娘,如果皇上这回又要发落了我们,那可怎生是好。”

玉璃柳眉微蹙,道:“不必担忧,便是那些个主子问不出甚么,本宫也自有主张让皇上信赖。那宋氏一日不除到底是个祸害。还不如早些肃除了,以免她今后做了皇太后,那本宫在后宫就难做了。”

茯若迟缓起家,只行至玉璃面前,沉默很久,只重重的打了玉璃一耳光,平声道:“本宫是皇后,皇贵妃只是妾妃,身为嫔妃竟敢威胁正宫,皇贵妃当真是大胆。如果皇贵妃有本领让皇上废黜本宫,且罢休去做吧,但本宫只提示皇贵妃早些了断。”

到了四月,噩运再次来临凤仪宫,询只是下旨搜捕了凤仪宫的很多宫人,且也不准茯若出入。只余下了宝带留下来服侍茯若。便是安尚仪亦被带到慎刑司去了。茯若虽说心下惊骇,便有过之前被贬黜出宫的经历,这回茯若倒是平静了很多,每日只是如常在凤仪宫内殿里念佛。也不睬会其他事。

虽说询下旨不准旁的嫔妃去凤仪宫,但玉璃还是还是漏液去了凤仪宫,戍守的侍卫惯是会看人下菜碟的,得知眼下茯若被禁足,如果不幸被废,玉璃乃是太子生母,又是位同副后的皇贵妃,这皇后的宝座天然是非她莫属,便也不甘禁止,只是放了她出来。

到了三月中旬,张仁安返来,虽说独一小胜,但东洋倭国也已耗损了很多元气。短期难以规复,再者罗刹国又在一旁对其趁火打劫。接连占据了很多岛屿,便是为着这个,东洋倭国在海上便不成再似畴前那般通行无阻。动静传到朝中,询倒是甚为欣喜。只是晋升了张仁安的官职为振国将军,有封了张仁安之妻黄氏为正二品诰命夫人。便是张仁安二子亦被封了正六品的昭武副尉。玉璃自是大为对劲,且入后宫,多只去永安宫。其他宫室甚少踏入。便是茯若亦生生玉璃压下去一头。

茯若闻了这句调侃,只是淡淡笑道:“如果皇贵妃要除了本宫的话,还请皇贵妃快些脱手,不然到时候只怕本宫会有活路也难说,只怕皇贵妃又要枉操心机。”

茯若嘲笑相对,道:“除你以外,另有那个敢疏忽皇上旨意私行踏足凤仪宫,且说,除了你,其他的嫔妃亦无闲情逸致来瞧本宫。”

黄氏只道:“皇贵妃倒是多虑了,太子殿下乃是皇贵妃所出,那宋氏有福分便是做了皇太后,皇贵妃也是圣母皇太后,难不成这后宫还没有皇贵妃的容身之地么?”

茯若细细抚了抚身上的皇后朝服的纹路,缓缓道:“想必皇贵妃日思夜想的,便是想着将这件衣服穿在身上吧。眼下,皇贵妃有了统统,唯独只差这最最要紧的名位了,只现在本宫还在凤仪宫,将这个位子占着。皇贵妃饶是再想,也只能成全本宫了。”

茯若表示让宝带下去,玉璃亦是斥逐了其他的宫女,殿中只余下她二人,相对沉默很久,茯若才缓缓道:“你来了。本宫方才闻声外间的动静就晓得是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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