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翳淡淡一笑:“现在宋昭仪有了身孕,只怕敬贵妃有的忧?呢。”

此言一出,世人都非常附和,就连一向一言不发的敬贵妃也出身道:“按着玉贵嫔所言确切如此,庆顺帝姬的年龄也有十六了,恰好合适。”

敬贵妃接话道:“玉贵嫔言之有理,庆顺帝姬乃是先帝的女儿,如果将她与羌族首级阿鲁多和亲,羌人必然会感受我朝对此事的正视与诚意,今后定会更加臣服我朝的。”

云翳不满道:“本日乃是敬贵妃,不晓得她又使了甚么狐媚手腕,把皇上勾了去。”

世人且在迷惑缘何一贯反面的敬贵妃,玉贵嫔二人,会在本日同气同声了起来。茯若宁和浅笑,一言不发,内心想着敬贵妃与玉贵嫔多数是为先前庆顺帝姬惩罚她们身边的宫女而借机抨击。然转念一想,二人所言却的确有几分事理。

日夜更替,转眼间又过了两月,茯若的身子已有了三个月,身材虽说并无非常,但茯若仍旧感受身子日趋沉重。

皇后目睹敬贵妃的气势被打压,方才平声正色道:“本宫本日召众位姐妹前来,乃是为了一件毒手之事,西北羌族新首级阿鲁多因原配亡故。亲率人马前去我朝求亲,愿求得一名皇族女子为妻,与大夏结为秦晋之好。皇上为此事非常忧?,连续数日都与大臣商讨,昨日又托了本宫好生与后宫诸位嫔妃参议此事。”

云翳也不满道:”敬贵妃猖獗傲慢,娘娘迟早会撤除她的。”

皇后缓缓叹了一口气:“前日皇上便定了要让庆顺帝姬和亲,本宫叫来她们商讨,不过但愿她们能帮着说一嘴,免得昭惠太后把气全撒在本宫和皇上头上。”

敬贵妃此言一箭双雕,一者讽刺皇后无子无宠而居于皇后之位,二者言茯若虽为昭仪,可位分还是生生比本身这位正一品的贵妃要低一些。茯若闻言也不看她,只是上面的嫔妃一片低声群情,皇背工里还是拿着那盏茶,细细喝茶后,沉声定气的对身边的云修道:“去知会外务府,敬贵妃言行无状,对本宫不敬,停俸三月。”

皇后冷冷道:“本日皇上召了何人侍寝?”

礼成以后,茯若便与三位新人,一同前去大造殿向帝后谢恩。苏修容被晋封为了正四品的容华,唐秀士被晋封为了正六品的充仪,段秀士晋封为从六品的美人。

秀莲在一旁也笑着打趣道:“是啊,现在娘娘得宠,又有了身孕,来日如果诞下了皇子,还怕做不得贵妃么?”

西北羌族部落首级镆铘因病去世,新继位的首级阿鲁多乃是镆铘的宗子,本年已有三十来岁,正巧他继位之初,原配夫人便死了,想着欲与大夏朝联婚,特地带了一干人马向大夏朝朝贡,再者也是向大夏求亲,愿求得一名皇族女子为妻,与大夏永结百年之好。

此言一出,殿中嫔妃不住悄悄称快,敬贵妃闻言大怒,怒喝道:“臣妾所言失实,为何皇后要惩罚臣妾。”

皇后穿戴大袖的紫金百凤号衣端然安坐与询的身边,面上的笑意浓淡得宜,更加衬得她仙颜端然之色,华贵如一株盛放的朱红牡丹。皇后端庄道:“昭仪宋氏承兆内闱,望此后修德矜持,敦睦宫闱,勤谨奉上,连绵后嗣。”

皇后浅笑点头:“本宫本来也想过此事,只是羌族苦寒之地,只怕是将庆顺帝姬委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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