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儿明白玉璃言中深意,只微微含笑。

皇后起了身,只待得询上座了,才在他一旁的描金刺绣的软榻上坐了,只问道:“皇上好久不来臣妾这里了,本日怎的想起来。”

询只是淡淡一笑,道:“听着皇后这话,都像是不但愿朕来此处似的。如果如此,朕且先行拜别便是。”

喜儿又道:“前些日子,秀莲来与奴婢说惠贵妃娘娘的身子不大好了。娘娘可如何办?”

正在蹙眉思考间,皇后偶尔闻得门外寺人的通传声,不由得心中一喜,只忙起家,对身边的云修道:“且先别忙活了,先去将今早御膳房的宫女送来的莲子取来,叮咛好小厨房的莺儿,让她给皇上做一碗莲子羹。”

询只笑道:“便是如此,便有劳皇后操心筹措了。早些采选人家也好,也省的今后费事。”

询只冷冷道:“皇后的这些话,朕听得都烦腻了,朕本日来此处只是念及着一事,欲与皇后商讨一二。”

玉璃娇俏一笑,和顺地伏在天子肩头,柔声道:“何必去劳烦外务府的人,臣妾想着自婉贵嫔过世,毓秀宫的主子但是被闲置了起来,臣妾想着不如便将她们送到永安宫来服侍,旁人尚可,但臣妾听闻毓秀宫的灵芝做事最是细心。如果有她臣妾宫中做掌事宫女。臣妾便能心安了。”

询只淡淡笑道:“何事?如果爱妃有所求,朕直接承诺便是。”

喜儿道:“便是惠贵妃昔日身边的哪位王尚仪,现在她已被降为了典仪,只在外务府的库房里做事。奴婢瞧着她只感觉她卖主求荣,该死她落得本日的了局。”

询只刮一刮玉璃小巧的鼻头,笑道:“这又有何难,朕只过会儿知会了外务府的人让她们再拨些人便是。”

玉璃只抚着指上尖尖的护甲,缓声道:“本宫也是为了本身,本宫与皇后一党已然是仇怨已深,而本宫的伯父与兄长在朝堂上都受皇后一党的家眷的架空,唯有惠贵妃的叔父与他们一起,如果惠贵妃倒了,本宫在这后宫的日子也断断不会好过。”

玉璃只笑着对询道:“这两个孩子惯是这般贪睡。倒是仁元倒是让臣妾费心的多。”

皇后只温然道:“臣妾乃是皇上的老婆,怎会不肯见到皇上,只是臣妾现在已是大哥色衰了,不及得宫中其他的嫔妃那样年青貌美,皇上故而不来臣妾这里,臣妾也只盼望多有几位mm给皇上诞育皇子便是,其他的,臣妾不敢苛求。”

玉璃微微蹙眉,只道:“哪位王氏?本宫不知?”

玉璃只浅含笑道:“比及隔些时候,你只给外务府的总管寺人说声,便说本宫的永安宫差一名典仪,只将哪位王典仪分到永安宫便是。”

玉璃只吃了一颗樱桃,莹然一笑:“本宫求皇大将毓秀宫的人分到永安宫自有本宫的深意,可否将惠贵妃救出冷宫,便是这一着了。”

询这才想起来,只问道:“仁元现在又在那边。”

过了几日,询还是多是在玉璃的宫中过夜,一时候连皇后都非常感慨,只道:“禧贵嫔的福分当真是旁人恋慕也恋慕不来的。”

询只叹了一口气:“也罢,且如此吧。只由着她便是。”

仁元帝姬此时已有五岁了,见了询这般的暖和慈爱,只低声道:“仁元有想过父皇,但是,仁元也想母亲了。父皇,仁元何时才气再见到母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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