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芍忙道:“小主,奴婢传闻皇上本来是要去木兰避暑,秋狝以后才回宫。此番走的急,已经下旨让恪朱紫筹办着,许是要让人先送去木兰!”
冯岚不晓得沈青黛这话是指着她说的,还是指着本身说的。忙拦住沈青黛,问道:“话说个一半,真真儿的急死人了!到底是如何一回事儿?”沈青黛低头不语,冯岚便又看向白芍。
白芍眼睛红红的,看了沈青黛一眼,也只是一味的点头。
冯岚听她话落,周身一冷,颤颤道:“你是说,嘉妃瞧见你偷听了?”
沈青黛这才忍不住,哇的一声抓住了冯岚的双手,小声道:“我与姐姐这一别,许是最后一眼了。”
沈青黛忙惊骇的摆脱开,点头,又将白芍与她说的话如数说给了冯岚听。
霍延泓倒是抚掌大笑起来,道:“朕如果信不过你,这后宫、朝堂里就没一个能信得过的了!”
霍延泓拍了拍姜子君的手,只道:“你如果真挟焕儿来取朕的江山,朕给你又何妨。”
冯岚沉寂的想了一想,拉着沈青黛的手道:“我们去奉告皇上!”
姜子君垂首看着那宝剑,眼角微微一扬,睨着他戏谑道:“到时候,皇上便是自安闲在的带着青萼信马由缰,遨游江山了。臣妾可不做如许的傻事儿!”
姜子君这一胎已经有三个月,眼下大是安稳。这会儿她正与霍延泓坐在倾香殿的暖阁里,瞧着霍延泓怠倦不堪的模样,亲身抓了薄荷叶放在熏香里为他提神。
霍延泓唤了一声,尹航手捧着宝剑进门。姜子君瞧着倒是眼熟,笑道:“皇上让尹公公拿您的佩剑来做甚么?”
冯岚立时瞧出了沈青黛的不当,忧心忡忡的拉着她,细心问道:“沈mm这是如何了?好好儿的,如何竟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