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霍延泓回过甚,垂首间,面上的神情暗淡不明。

蛊术这类东西在南疆的苗寨与南诏流行,中原鲜少得见。她固然不甚体味,可对于蛊术的邪门与恶毒也是听过的。现在顾临怡这么有鼻子有眼的说出来,那条奇特的虫子,必然是甚么蛊毒了。想来霍元慈自梁州返来,南疆便再梁州境内。必是她将这害人的东西带进了京中。

顾文儒与顾临甫两人并未开口,只沉默看着顾临怡,顾临怡心觉另有转圜的余地,又在内心飞速的策画着,该如何教唆顾文儒与顾临甫两人对霍延泓的忠心。

沈晦细细的诊了一会儿,神采倒是惊骇不定的变了又变,这一次请脉非常的冗长。此时,屋子里的人都等着沈晦开口,他倒是面如土色的收回了手,恍然失神了半晌,才颤抖着嘴唇,颤颤巍巍道:“皇上,皇上身材,身材内虚,怕是伤了底子。”

原是霍元慈将蛊虫放在了糕点中,那蛊虫极小,只消霍延泓将糕点送进嘴里,那蛊虫便会钻进他的身材里。她当时亲身将那块糕点递到了霍延泓的手中,也是看着霍延泓接了送进嘴里的,现在倒是百思不得其解,他如何会没吃下去。

想起那日君烨拿着那小虫子的模样,云千雪心中便忍不住惊骇惊骇起来。她当即扬了扬眉,愤然看着顾临怡,嘲笑道:“若真有如许的好东西,兰姐姐怎的不消?”

顾临怡未答这话,倒是霍元慈万般讨厌的斜了云千雪一眼,道:“元妃觉得,那个都如你那般心胸鬼胎?贵妃与皇上是结发伉俪,如何会做出有损皇上龙体之事?”她说着,亦发正色看向霍延泓,苦口婆心道:“今次孤从梁州返来,机遇偶合,遇见了一桩事儿。那男人也是因为蛊术,丢弃了荆布之妻,对小妾是昂首帖耳的。可那蛊术却不是甚么好东西,蛊毒会上了你身材的元气。孤带了懂蛊术的人返来,你若不信,全能够让此人瞧一瞧!”她顿了顿,又凌厉的看向云千雪,“等替你撤除那蛊,你便也会信了此人图谋不轨,是妖妃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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