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湛一手探入水中,见水另有几分温热,便道:"我姑息着洗洗就是,这汤水还泛着香呢!"

"好,我去看看!"

沐浴过后换了身洁净清爽的衣物,萧怀素正在镜前梳着头发,宁湛倒是来了.

何员外的老婆高氏还特地来萧怀素跟前拜见了一番.

"是,"代儿笑着点头,"何太太的次子现在也才五个月大,家里备着两个奶娘呢!"

高氏客气地一福身,又道:"妾身这就去命人筹办浴桶和一应换洗物件,等着夫人梳洗安妥了便请来正厅赴宴,我家老爷要为各位高朋拂尘洗尘."

萧怀素就站在宁湛身后,现在面上也显出一抹凝重,她向来没见过宁远这副模样,在吃惊之余也是疑虑重重.

等着伉俪俩个从净室出来之时,几个丫环已经等待多时了.

何员外见宁远怕是要说些梯己话,本身这个外人不好呆在内里,又对宁湛点了点头,这才悄声地退了出去.

"父亲,您这是如何了?"

"醒过一次,不过眼下又睡了."

"人还不错,有劳何太太操心了."

宁远看了萧怀素一眼,见她仍然是一脸对峙的模样,想着想着,忽而便笑了起来,"我这平生啊,经历过无数场的交战,也是年青的时候不珍惜身材,这才落下了恶疾."一顿又道:"也就是常日里刮风下雨时有些疼痛罢了,不过我都以内力驱之,这病也一向不算是很严峻,却不想此次在河水里泡了泡,竟然是连站起来都有些困难."说罢自嘲一笑,"到底是老了,不比你们这些年青人了."

萧怀素笑着点头,又让代儿送了高氏出门,这才转头去瞧了瞧元哥儿.

代儿说罢便放下了点翠金簪,拿了那朵蓝中带粉的玉兰绢花给萧怀素别上了,再配上她一身素蓝色的长裙,果然是清丽出众,文雅恼人.

"幸亏你们没事!"

萧怀素有修笑不得,可看着宁湛伏在她腰间舍不得罢休的模样心中也有些不忍,只抚了抚他的肩膀,"眼下不是没事了,我晓得有你在我们母子身边就不会有事的."

而就在这时,河水的去势也减慢了起来,本来澎湃的河水缓缓地安静了下来,就像刚才凶悍奔腾的浪涛只是恍神间的一个错觉.

"是啊,妾身也就这两个儿子,大儿子现在四岁了,小的还不到半岁."

萧怀素也点了点头,"本日的景象确切过分凶恶,我们坐在马车里还不觉着,但若没有你,只怕……"说干休中握着的棉布巾.[,!]子就是一紧.

"公公,何员外已经着人去请大夫了,一会儿让大夫给您看看."

宁湛昂首看向萧怀素,沐浴过后的她披垂着一头长发,脸上脂粉未施,却更衬得一张脸柔滑详确,就像夏季里的水蜜桃,他情不自禁地捧着她的脸深吻了下去.

萧怀素有些脸红,这是她洗过的水,如何好让宁湛接着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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