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欢挑眉,手平分毫未松“女人此言差矣,未付了银子便没有归属一说。凡事讲究先来后到,我先进了这个门,这缎子天然是我的。”
听得晏欢的嘲弄,许成君神采一白,在越临希面前向来都是温软的模样,那里敢有这般咄咄逼人。这晏欢清楚是在嘲弄于她。
晏欢素有耐烦,不动声色地等着,端要看看这许成君要做甚么。
身后的婢女将晏欢这般不让,沉不住气“我家蜜斯看上的便是我家蜜斯的,你此人好不懂端方,知不晓得站在你面边的是谁?”
晏欢看着她“蜜斯另有事?那绸缎不是都给蜜斯了,莫不是还要我为你付银子吧?”
许成君醋意满满,才三言两语就透露了赋性,女人这可骇的妒忌心。越临希啊越临希,看来你的未婚妻也不是个善茬儿。
说罢将绸缎放下,却被晏欢挡了一下“蜜斯何必如此。竟然蜜斯喜好那便留着吧,这都城绸缎铺子多得是,一定下一家没有最好的。”
晏欢倒真是猎奇许成君会使出甚么手腕。
言下之意便说此女心机局促,只在这里与晏欢争论不休。晏欢说罢也不管其人反应,回身便要款款拜别。
许成君不依不饶隧道“我与临希哥哥青梅竹马,又有指腹婚约。是皇上钦赐的姻缘。晏女民气机小巧,想必明白我的意义。还请晏女人离临希哥哥远一些,莫要做鸠占鹊巢这等不自量力的事。”
晏欢内心不免为越临希的将来担忧,嘴里不由得笑出声“许蜜斯好志气,这口气我自愧不如。想来越临希若现在听闻,想必也会赞叹许蜜斯的风采的。”
等面纱之下的绝美容颜透露无遗时,晏欢不免惊奇。这一张脸,这紫色的风味,不恰是当初在皇后宫中抚着追云古琴,一曲成名的丞相令媛许成君么?
晏欢轻飘飘的一句话,叫婢女哑口无言,指着晏欢半天张不出一个字。那女子见丫环失态,挥手让丫环停了嘴,轻笑道“女人当真是好短长的一张嘴,如果女人喜好让给女人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