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老笑声越来越大,扶着墙渐渐往外走,嘴里还不忘喃喃道:“你的报应,很快就会到的,很快很快。”

“咳咳-----我说过,我活够了,你就是杀了我又能如何?我只比你早走几步罢了。”鹰老笑容越来越大,盯着宫承焰就像是在等着看他好戏似的。

鹰老面对着前面几十个黑兮兮的灵位牌,面上有着说不出的哀痛,“这个家,甚么时候成了这副模样,先祖们啊,是我的错,我当年就不该做那样儿的事。”

宫承焰面色微微一变,将手藏于袖中,“一双受伤的手能申明甚么,你觉得你为何会来这里?你为何不直接奉告他们,说人是我杀的呢?”

就算你将当年的事情抖出来,皇上顶多将我们剩下两个故乡伙正法,你感觉他会在这个时候撤除我们宫家?没了你,长彦还在,他年纪悄悄就封了侯爷,皇上对他的看重,比裕德更甚。”

“侯爷,夫人,老祖宗过来看你们了。”宫升走过来轻声道。

鹰老转头看着他,眼里深深的悔恨,“孽畜,你另有脸来这里,这祠堂早已成了你的修罗场,你另有胆量来?你就不怕遭天打雷劈吗?”

“进了府就去了祠堂,这时候应当在祠堂里。”小厮答。

鹰老短促的咳嗽了好一阵才缓过气来,擦了眼泪和鼻涕,却盯着宫承焰带着棉手套的手,“你这双手,伤的不轻吧。”

宫曦儒笑了笑:“不过是多叫了别人几年父亲罢了,有何必的,我晓得老祖宗要来,特地让人筹办了您爱吃的,下午就别归去了,吃了晚膳再走。”

你们感觉我是个乞丐,感觉你们本身都是恩赐。感觉这么多年,要不是你们的恩赐,我恐怕早饿死投胎了。是啊,我是该感激你们,若不是你们,我到现在都还是个乞丐。”

宫承焰一掌打在鹰老的胸口上,力道很大,鹰老只感觉胸口一阵狠恶的疼痛,紧接着血气就开端上涌,哇的一口吐了满嘴都是血。

宫承焰不怒反笑:“你若真是我父亲呢,这声孽畜我受着,可你也不算啊,我是哪儿招你惹你了,你要这么骂我?”

“豪情?哈哈哈------”宫承焰像是听到了甚么天大的笑话似的,笑的前俯后仰,好轻易止住笑后,又讨厌的看着鹰老恶狠狠的道:“你们可对我有过豪情了?我晓得,你们几个老不死的,一向都看不起我。

凌依也搀扶着鹰老,三人一面往屋里走,她一面道:“人间统统都有后果结果,我不知命轮是不是会循环,可一报还一报,统统都会告终的,这件事老祖宗也别太担忧,不出不测,彻夜恐怕就有人耐不住了。”(未完待续。)

宫承焰目光森冷的看着他的背影,停顿了半晌,才走上前道:“既然过来了,如何不去大厅坐着,是来看先祖们的?要不要上香?”

沉吟了半晌,他手上的力道垂垂小了,最后松开手嘲笑道:“让你多活几日又何妨,你等着看他们的了局吧,我但是猎奇得很。”

“可惜你看不到那一天了。”宫承焰心中气愤到顶点,一步步的挨近。伸手掐住鹰老的脖子。

“人在那里?”宫承焰问道。

“先去侯府,看看长彦那孩子。”鹰老闭着眼缓声道。心中却感觉对宫曦儒惭愧不已。

祝陌先回了之前住的弄胭斋,白朗也回了白府,宫曦儒和凌依则在府上,看书的看书,作画的作画,凌依倚在躺椅上看书,宫曦儒则坐在不远处给她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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