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甚么谅?你家这女人我瞧着挺好,明眸皓齿,奸刁机警。固然……端庄差了一些,不过你家里端庄的也够多了,这么有脾气的倒是第一个。更何况当初在云水镇但是她救了彻儿的性命,朕喜好还来不及呢!”
“彻儿,朕瞧着你交友的这些朋友都很好,再过一个多月,朕便要到围场去捕猎骑射,到时候乌渊使者也会前来。朕筹算带你们几个皇子一同前去。”楚帝顿了顿,指着殿下的这些青年男女道,“围场骑射本就是皇室嘉会,到时候你们都一起来,热烈热烈。”
再看最后一人,楚帝实在忍不住笑了出声,指着明玉道:“你这丫头,快过来让朕细心瞧瞧。”
楚帝想了想:“都宣,云翼和云轩输了比赛,这内心定是不痛快着,还不是要朕安抚安抚。比赛胜负是其次的,这兄弟之间的和蔼可不能伤。”
他生母死得早,从小便是养在木贵妃身边的,厥后木贵妃虽有了赵云轩,但与他的母子之情倒是涓滴未减。这些年,他勤勤奋恳,总算获得了父皇的一点赏识。就在他风头一时无人能敌之时,却听到了赵云彻要返来的动静,他的确派出杀手想要斩草除根,可谁晓得赵云彻却福大命大,最后还是逃过了一死。赵云彻返来后,父皇公然对他信宠有加,而对本身却开端存了猜忌之心,几次措置政事都不得圣心。他开端明白本身的处境不妙,也学着夹紧尾巴做人,到处谨慎,本想借着此次马球大赛在皇上面前风景一下,却未想之前出了护国寺之事,在赛场上他又败于赵云彻。这盘棋越下越糟,现在父皇对他已是完整不信赖了,看起来,他的太子之位是有望了……
景王那边虽本来占有必然的上风,但是淮王坠马,又被进了一球,如此一来,士气大减,是以越打越颓,起初那压阵而上的气势全都没了,倒是端王这边越战越勇,几人同心,又共同默契,终究又在比赛结束前,再进了一球。
楚帝的脸上是莫测的笑意,他朝赵胜招招手:“去,让他们都到后殿觐见,朕有赏。”
楚帝敛住了笑容,不由绝望,不过也晓得木贵妃是决计看不下去了,便也由得她去,挥了挥手道:“好了好了,你要先走就走吧。”
出了门,赵云轩就恨恨甩袖道:“父皇这心也偏得太短长了!当初云彻这小子还在北燕的时候,甚么事都是想着八哥你的,可现在倒好,我们在他眼里就像不存在一样,他现在就晓得赵云彻。”他顿了顿,轻声道,“八哥,再如许下去,这太子之位迟早都是他的了,我们可不能坐以待毙啊!”
楚帝再看赵云彻这边,骑虎帐都统家的公子,明国公府的世子,连白羽军孟家的公子爷参与了出去,看来这个儿子虽两年未在都城,但是身边的人却个个都出身不凡。明睿暂不去说,孟良栋此人夙来军威甚高,又深得民气,在朝中也向来不涉党争。他的儿子孟瑾瑜看起来也是温润儒雅,一表人才,云彻将能将他皋牢在本身身边,看起来,他这个儿子还是有些本领和手腕的。
“翼儿、轩儿本日已是不错了,本来马球赛就是大师熬炼参议,胜负则是其次的。”楚帝一边说着,一边看着赵云翼这边的几人,“这几位是?”
场上比赛更加狠恶,淮王被明玉的踢上马来,脸面大失,顿时建议狠来,本来他看到明玉还抱着怜香惜玉的心态,可再上马时便只剩下气恨和肝火了。明睿和赵云彻晓得淮王小肚鸡肠,恐怕他做出甚么过分的事情来,便在场上到处护着明玉,那淮王竟是半点近不得她的身。正巧这时,孟瑾瑜一记标致的挥杆传球将球给了十三皇子,赵云翔钻了淮王的空子,策马从景王身边晃过,直逼到对方球门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个推球,小小的球就如许溜进了对方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