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当朝皇后的娘家,就算再如何低调行事,该有的场面还是少不了的,更别说都城稍有脸面的官宦世家都是必得要亲来庆祝一番,一则在下属面前表达虔诚之意,二则藉此与职位高贵的国舅爷靠近一二。
“算了吧,又不是第一次来,莫非还怕她迷路不成?妳带娴儿和妳这几个mm到明堂间去吃点心吧,我和妳大嫂说几句话。”孙秀珍禁止了姚佳秀要叫人去寻赵惠贞的行动,又叮咛她领着其别人先避到内里去。
“赵mm,如何不见妳姐姐的人影?这么大的日子,莫非她也敢缺席不来嘛?”韩语苓看着曹氏二人走出去后,又转头看向坐在那边同姚佳秀姚佳淑谈天的赵惠娴,不解地问道。
“妳呀!要我说句实话的话,妳聪明的时候确切未几,不过却胜在福泽薄弱,妳瞧瞧当时候不恰是因妳的仗义互助,我才得以活命的吗?何况我也不敢叫妳身涉险境,只要偶尔帮手出出点子就成,再说伉俪本是一体,姚大少爷与王爷的干系必定分不开,妳又哪能独善其身?这些话本不该本日同妳说的,不过恰好有这个由头,我便顺口一提了,妳自个儿好生考虑吧。”孙秀珍悄悄叹一口气,有些惭愧地说道。
“幽兰说正因为明天最是人多事杂的一天,才更轻易看得哪些人是会做事的,哪些人是爱躲懒的,再说她也只是出去绕一圈罢了,没筹算找谁说话。”书云又回道。
孙秀珍等了好一会儿,才微微靠近韩语苓耳边,说道:“昨日传闻萧家的人已经到达都城,说不定本日也有前来插手喜宴,娴儿八成是遇见熟人了。”
“这个事理我当然明白,只是妳好歹让我喘几天息嘛,这么快就说破,我怕我有压力呀~。”韩语苓有力地叹一口气。
“傻丫头!我看妳这一身号衣可不比我大婚那天穿的号衣轻简多少,又是将近夏天的时节,妳身上必定很难受吧,我和她们就先去前头宴席坐坐,吃几样菜、喝点水酒,妳叫内里那几个丫环出去服侍妳换衣,不然真比及那些人闹肯放姚大少爷返来,还不晓得得比及多晚呢。”孙秀珍眼尖地瞄到韩语苓额角冒出几滴汗珠,便知心肠留下一点歇息的空间给韩语苓。
“那就劳烦大mm了。”韩语苓见这近半天下来,姚佳秀待她的态度非常驯良,天然也情愿回以友爱的笑容,又及时记起姚振荣曾经跟她提过姚国府里的一些环境,故而大胆地这么叫喊着姚佳秀。
姚佳秀见孙秀珍发话,她也没敢说分歧意,立即拉着赵惠娴的手起家向外走,姚佳琪和姚佳淑几个随后跟上,非常见机地去了明堂间,乃至也没如何靠近这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