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凤歌冷声反问:“有甚么好三思的?他欠了五千两银子的妓债,不过那老鸨子不是把他送进县衙大佬了吗?既然人已经关进大牢了,我们是筹办打官司的。你是药场的店主还是青楼楚馆的店主?这事儿跟你有甚么干系,用得着你操这份闲心?!”

“这……”老孙活这么大年纪不是没被威胁过,但像如许被一个年青的女子如此蛮不讲理的威胁还是头一次,但是他却莫名其妙的被镇住了,连句辩驳的话也说出来。

“这也是没体例的事儿啊!有人不想让我们过年。”姚燕语淡淡的说着,长官中间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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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想着等过了年再跟江宁知府说一说,让他旁敲侧击的提示这几位一声,乖乖的共同药监署的事情,将来还能安稳的做买卖赚银子。

老孙终究是昏死在大堂上的,最后如何回了牢房本身也不晓得,反被冻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一身囚服躺在草堆里了。在他的中间还坐着一小我,这小我他很熟,就是他的大舅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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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少夫人也晓得,鄙人家里开了个药场,前些日子药监署说有人告了我们,叫个管事的去问话,鄙人家业不大,药场里管事的是我的大舅哥,原觉得只是去问话,不想却直接把人关进牢里去了。又不准保释……哎!”老孙说着,长长的叹了口气,听上去似是万般无法。

像这类有钱人一不谨慎害死了家徒四壁的布衣百姓却仍然能够清闲法外的事情底子就是屡见不鲜,天底下有几个真正的清官?唯有天晓得罢了。

姚燕语叹道:“莫非姐姐不怕族里的人找上来?”

“我们家三爷的事情跟你有甚么干系?”

卫章部下一干能人,想要查清楚这点小事底子不在话下。想要证据?人证物证都给你找全了,找不全也能给你凑全了,总之姚院判想要明天整死你,你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恰是鄙人。”老孙从速的回身,但见半透明的轻纱双面绣以后影影绰绰的坐着两个女子,一个穿宝蓝锦缎的衣裙,另一个仿佛是淡淡的橘色衣衫,至于哪个是宁侯夫人,哪个是苏家的三夫人老孙用力儿的看了几眼也看不清楚。

他是想借这事儿来威胁一下姚凤歌,让她去跟姚燕语求个情,先把药监署扣得人保释出来,过了年趁着年酒再想体例跟姚燕语搭上话,俗话说不打不了解,如此一来二去的相处的熟了,今后也就好办事儿了。

连三班衙役都没有,只要知府大人和一个记录的文书,别的就是宁侯和姚院判。

“孙店主是跑这里来抱怨呢吗?”姚燕语忍不住冷声问道。

姚燕语难堪的说道:“实在姐姐那边倒是好说,本来苏老三去了牢里她也放心了,又省的他在跟前添堵。我担忧的是姚家属人会去找姐姐。毕竟这事儿鼓吹出去,姚家全部家属的脸面都欠都雅。”

“哟,你们还是迫不得已的?”姚凤歌嘲笑道。

姚燕语淡淡的嘲笑道:“天然都是他的。”

卫章转头看了一眼抹眼泪的姚凤歌,从速的跟了上去。

于洪烈叹了口气,劈面前两位财神他也的确不能不管,俗话说拿人手短么,两家的买卖他都有干股,一年的分红就上万两乃至更多,他一个知府一年的奉银才多少?现在这日子过的舒坦还不都靠这些贩子们的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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