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就有下人来传话:“王爷,我家老爷在书房等你。”

“现在陛下独宠九皇子,萧瑟太子,这已经是朝堂上公开的奥妙。太子在位多年,深得众臣之心,陛下一意孤行,为了九皇子顺利继位,必然会将朝中重臣大换血一番。晋朝四大股肱之臣,你、我、镇国公、安南候,皆在此列。侯爷若不想任人宰割,何不主动反击?”迟凉一针见血地提出定西候忧?数日不得之事,“现在本王有一法,可解侯爷之难。”

“咳咳……”被晾了好久的定西候终究忍不住开口,“王爷和王妃如果无事,本候就先走一步了。”

重凰眼睛一亮,她本身想要从定西候手里抢人,确切太难了,可如果他能开口,说不定机遇更大一些,不过他会这么美意帮本身?

听到这里,定西候的神采冷了下来,“王妃向本候索要敬爱之人,但愿镇北王好好管束一下王妃,勿做夺人所爱之事!”

迟凉眼中划过一丝非常,进而戏谑道:“夫人此行但是给为夫头上戴了顶大大的绿帽子,如何?为夫不能满足你,你还要再找一个?为夫可分歧意。”

定西候当即叮咛下人牵来一辆马车,恭恭敬敬地把请镇北王佳耦请上了马车。

看来夫人还不太风俗他的碰触啊,迟凉无法点头,走了出去。

定西候府比拟素雅的镇国公府小了一点,比豪华的富商崔府大了一点。胜在精美,穿过回旋盘曲的长廊,池水清澈,池中一朵洁白的水仙花亭亭而立。

迟凉晓得她的谨慎思,笑了笑,脱下本身的外套,走畴昔,悄悄盖在她身上。

她刹时红了脸,瞪他一眼,“你能不能重视点!”

纤指指着他,香腮气得鼓鼓的,看在迟凉眼里,像只炸了毛的猫儿普通。

顿了顿,又问道:“王妃此次前来,但是有要事与本候相商?”

迟凉摸了摸重凰的发顶,温声道:“为夫去去就来,夫人在这里乖乖等为夫。”

“你!你在说甚么!”堂堂一个镇北王,竟然当众说出这类没羞没臊的话来,真是革新了她的底线!

将扶笙扔上马车,定西候转头警告重凰道:“王妃请自重,不要随便勾引本候的人,惹怒了本候,就算是镇北王亲身来向本候讨情,本候也毫不会放过你!”

定西候垂垂被迟凉之言吸引,急道:“王爷请说!”

定西候点头,“王爷不消说,本候也会这么做。”

重凰快步跑到马车跟前,厚着脸皮道:“本宫走累了,可否借乘侯爷的马车?”

渐渐俯下身,在她耳边吹着热气道:“夫人想不想为夫帮你?”

他眉眼含笑道:“夫人可睡够了?我们到了。”

“本候认得镇国公,亦认得镇北王。”他沉着下来,打量着面前的少女,眼中闪过一丝孤疑,“但是本候听过镇北王前不久才在京都大婚,并未听闻他与王妃联袂共游江南的动静,你这小丫头口口声声说本身是镇北王妃,拿甚么来证明本身的身份?”

“这是天然,不过本王有个前提。”迟凉浅笑中带着一丝寒意,“不管你用甚么体例,你必须让扶笙与本王的夫人断得干清干净!”

将她的碎发悄悄拨了上去,眉心的朱砂痣鲜红如血。

重凰别扭地偏过甚去。

他向来是个急性子,在这干看着镇北王佳耦腻歪,他还想从速归去抱着美人缠绵一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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