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又问道:“王妃此次前来,但是有要事与本候相商?”

迟凉眼中划过一丝非常,进而戏谑道:“夫人此行但是给为夫头上戴了顶大大的绿帽子,如何?为夫不能满足你,你还要再找一个?为夫可分歧意。”

“你!你在说甚么!”堂堂一个镇北王,竟然当众说出这类没羞没臊的话来,真是革新了她的底线!

他兵马疆场,自大沉着沉着,却如何也想不通,明显才见了她三次,为甚么会如此沉湎,多看一眼,就多沉湎一分。

她跑得这么远,这厮是如何找到她的?重凰至今还是脑筋发懵的状况。

迟凉摸了摸重凰的发顶,温声道:“为夫去去就来,夫人在这里乖乖等为夫。”

重凰仓猝抓着迟凉的胳膊,暴露懦夫断腕的神采,“只要你把他要过来,洞房花烛,我今晚就补给你!”

怀中的扶笙与重凰视野相聚,难分难舍,定西候用手臂一档,冷冷回绝道:“本候不风俗与别人同乘一车,王妃还是另寻他法吧!”

“咳咳……”被晾了好久的定西候终究忍不住开口,“王爷和王妃如果无事,本候就先走一步了。”

渐渐俯下身,在她耳边吹着热气道:“夫人想不想为夫帮你?”

“慢着!”

她刹时红了脸,瞪他一眼,“你能不能重视点!”

将扶笙扔上马车,定西候转头警告重凰道:“王妃请自重,不要随便勾引本候的人,惹怒了本候,就算是镇北王亲身来向本候讨情,本候也毫不会放过你!”

重凰一把折下头上的金钗,上面的牡丹花栩栩如生,但明眼人却能看出来这金钗上的玄机,国公府的正堂,挂着一幅与这金钗一模一样的凤穿牡丹图。传闻是国公夫人亲身绣的,镇国公拿这幅图当宝贝一样,挂在正堂每天抚玩着,镇国公对夫人的宠嬖但是满朝皆知的,只要去过国公府的官员无人不晓这幅牡丹图。

“谁敢动本王的人!”

若说脸皮之厚,镇北王当第二,无人敢争第一。

迟凉眉眼含笑,温声道:“侯爷客气了,侯爷虽人未到,但贺礼却到了,本王很喜好侯爷的贺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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