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皇子顶着两个巴掌印一副求虐待的神采,有些风趣。

上面题了一行打油诗:

重凰被弄得一愣,此人莫非是被他打傻了?为甚么是这个反应?莫非之前的统统都是她的错觉?这九皇子本来是个脑残?

见他没反应,又抬手打了他一巴掌:”这一巴掌,是打你现在大言不惭地说要娶我。”

语气轻巧得像甚么都没有产生过一样,仿佛他还是阿谁意气风发的镇北王,并不是面前这个锁链加身,浑身血迹的阶下之囚。

重凰刹时羞红了脸:”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想这些事……”

夜里,迎来了京都入夏以来的第一场雨,轻风敲打着窗棂,细雨缠缠绵绵地滴落。

见重凰怔怔地接过这幅画,崔老爷适时补了一句:”王爷还说,让王妃您不要担忧他,请您耐烦等他一晚,明日他便会来见你。”

”凰儿胆量不小,竟然敢打我。”不出料想,手腕被他紧紧握住,他面色阴沉,仿佛刚才的痴傻模样是她的幻觉。

拿出一个锈迹斑斑的断刀,一脸崇拜道:”这是王爷用过的断刀,传闻他就是用这把刀与敌军首级大战三百回合,最后降服了他。”

可爱!不但把她的画得这么丑!还说她像猪!

说罢,崔老爷宝贝似的收起他的小盒子,向三人道:”夜深了,小人已为三位高朋筹办好房间歇息,还请高朋随小人来。”

重凰气得扯下床头的画,只着中衣就跑了出去。

李执抚掌轻笑:”不愧是我的凰儿,连说话都是这般有气势。”

复又凑过来,执起她的手,含情脉脉道:”我一向想要的……只要你。”

从第一只盒子里拿出一只狼毫笔,对劲洋洋道:”这是王爷握过的笔,是小人花了一千两银子在阛阓上淘来的。”

这……不是她第一次见他时的打扮么?本来他从第一次见面就……

”那…我走了。”临别之际,重凰有些降落。

又信誓旦旦地包管:”王爷的亲眷就是小人的亲眷,你们放心,小人会好好接待你们的。”

实在刚从迟凉嘴里听到崔老爷她挺震惊的,她不知如何就想到了她曾经为了逃婚去小崔蜜斯代嫁,莫非他们假戏真做了?一想到这类能够她的表情就很不好。

素娥端着茶杯品了一口,对崔老爷道:”你是如何熟谙我半子的呀?”

她披头披发像一个疯子一样冲出来。

回到马车上,李执目光灼灼地看着她道:”我传闻镇北王将你休了,我本不肯捡别人不要的东西,不过你是一个例外。今晚你好好归去歇息,明日我去镇国公府接你,后日我的册封大典,同时也是你的立妃大典,你好好打扮打扮。”复又用赏识的目光看了她一眼,”如本日这般就不错。”

她一身红衣,眼中怒意喷薄欲出:”你当我是甚么?一件东西么?想娶我?没门!”

他惨白的面庞上暴露一抹笑意,瞧着她的目光尽是垂怜:”天然是真的。”

重凰恋恋不舍地跟着狱卒往外走,实在忍不住回了个头,那人暴露一张大大的笑容,安抚她道:”别怕。”

重凰微浅笑着,但笑意始终未达眼底:”我符凰岂是会等闲受人管束之人,殿下既然招惹了我,就要做好这个心机筹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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