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好生健忘,如何这么快,便忘了人家呢?真让人悲伤。”女生的声音极尽魅惑,娇滴滴的叫民气痒。

大红色的纱衣,暴露着大片乌黑的肌肤,半遮半掩下是若隐若现的小巧曲线,红纱拂面,看不清容颜,仅一双敞亮的眸子,仿佛能勾魂夺魄。

未几时,书房中便传来了男欢女爱的呻、吟,听得门外的侍卫面红耳赤。

席连体内的媚药霸道得很,那里经得住夜阑这般*,加上这药能让人认识迷离,他便是昏黄间将她看作心上人了,固然欲火焚身,生涩木讷的男人,却不知该当作些甚么,只是由着女人亲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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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碗……小碗……”体内的媚药完整耗尽了他的明智,席连赤红着眼,抱起面前不循分的女子,将她压在了红木书桌上,跟着本身的*,胡乱的啃咬着身下人细嫩的肌肤。

说完,踮起脚尖便吻上了那半截面具下的唇。

几只灯笼随便的散落在他们身边,暖色的光芒就将仆人家的倾城色照了个通透。

她早传闻定北侯不近女色,这么说来,她便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了,夜阑愉悦的想,行动更是大胆火辣了。

他如此爱她,便是与别的女人房事,也叫着她的名字,她是该笑,还是该哭?

小碗拎着一个小食盒过来,这满宸阁的人都熟谙她,也没人禁止,她便这么一起通畅无阻的到了内院。

但是,仿佛除了惊醒了她以外,谁也没有听到,内里的男女仍然热火朝天的收回不要脸的呻、吟、低、吼,仿佛,在讽刺她,嘲笑她。

寝居的侍卫大哥说主子在书房,她就迷惑了,蜜斯抱病了,为何不好好的躺在床上歇息呢?

再说,她家蜜斯体质特别,一贯很少抱病,如果病了,这些凡世的药方也定然医治不好,以往都是她亲身熬制巫族密方良药给蜜斯的,向来都是药到病除!

女子是白纱衣绿罗裙,长发及腰,一条素色丝绦藏在青丝之间,灵动中更添秀美。

山坡细草地上席地而坐的一双男女,生生将这美如诗画的天然之风采掠取了去,便只是看个背影,已经比过这山间任何的花草了。

男人也是白衣,不过腰间一根金玉腰带,就少了超脱,多了贵气。

这是巫后给的药方,必必要趁热喝的,结果好得不得了,就是有些苦口,以是她还特地在食盒里装了些蜜斯爱吃的点心和蜜饯呢。

席连绝非好色之徒,现在心有所属,更不会对女子有任何非分之想,然现在他却仿佛节制不住本身,好想,好想抱着阿谁女子……

他蹙眉,目光扫过款款而来的女子,最后定格在桌上的参茶盅上,这茶,有题目。

这不是重点啦,她家蜜斯还没和侯爷结婚呢,如何就被人夺了明净,这如果今后嫁不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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