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终有人忍不住强辩道:“用些手腕又如何,所谓胜者为王败者寇,只要能赢,我们副坛主手腕多着呢。”

“胡说八道!他若不手握我丐帮帮主之物,怎能够叫我等错认他身份,又怎能够叫曲长老也失了防备,着了他的道!”

底下弟子发作新一轮不大不小声的热议,“这是甚么本领,那丐帮长老真不是徒有其表?我们副坛主何时有手劈玄铁之能?”

“啊――!”曲长老痛叫失声,鲜血横溅。便是现在,马含赤脚下急旋,赶在戚长老等人脱手来援之前,闪身贴至曲长老身后。曲长老目色一狠,正要转头将人拿住,马含光被纯黑拳封埋没极好的袖刃便直抵了曲长老耳下动脉。

想那曲长老叱咤半生,痛苦再剧,断不会因这藐小得胜乱了方寸。但是又是未待他撤手换招,视野中马含光中指蓦地长出数寸,奇的是那被他所戴拳封竟毫无破坏,随那畸形般乍长的手指拉伸延展,连厚薄均匀的质感都未曾窜改――没错了,这果是丐帮之物!

“我偏就动他又如何!”马含光部下一抖,一道长长血痕便现于曲长老颈间。

说话之人便就是冒死突入内院寻其苦恋之人的守门弟子陈舆。经此一提,虽有人云里雾里,却另有两个半路上见过马含光的弟子也跟着拥戴:“没错没错,副坛主真的好短长,他单手便能够一敌十,那些丐帮弟子底子不是敌手!”

掌心处一股连心入肺的锋利极痛,生生地令成名多年的丐帮妙手收回一阵冷颤。马含光中指并那乌黑拳封刺入肉中,分裂骨骼,连着通红血腥洞穿曲长老右掌。

马含光眸光骤冷,死光临头另有闲心发楞,他藏于拳封下的袖刃横向统统,姿势萧洒地切去了曲长老半个手掌。

马含光不知对方意指那拳封也为丐帮统统,还当他是火伴被伤语无伦次,遂不耐回道:“坚如玄铁又如何,凭我五指,一样可断!”

马含光竟与他无声号令相契,半途变招,拳势急袭,曲长老提掌应对,本觉得黄口小子不过卷土重来,但于本身重压之下能有如此表示也当可赞他一句沉着。直至曲长老俄然看清包覆于马含光右手上的拳封,神采微疑。实在又何止他,在场丐帮稍丰年限之人,谁都感觉那乌黑物件眼熟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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