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只是怕我们二丫头真的出了事,她们早晨睡觉不平稳。”
瞧他才刚打了她,这会儿跟她说两句好话,她不是又贴上来了?
“毕竟甚么?”
“就是等你大伯娘那边打的络子拿来的,咱将她们的络子跟我们的分开放,毕竟……”
当初若不是听二房说挖草根跟捡竹壳能赢利,她底子就不会想起去山上捡竹壳这回事,并且凭心而论,如果二房的思勤被咬了,她顶多是去看看,绝对不会操心吃力的去救治她,将心比心之下,她感觉月月被蛇咬这事,跟她们的确有点干系。
“当家的,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想殷勤,我就想着人不能言而无信,却没考虑到孩子,我听你的,就是被她们骂,我也认了。”李氏下定了决计。
“二房的多故意计啊,她明显是打络子赚的钱,却劝你去挖草根、捡竹壳,如果不是听了她的话,你如何会去山上捡了竹壳?如果你不去山上捡竹壳,咱二丫头如何会被蛇咬?”
“哎,实在我们如果有钱,帮她们还债也没甚么不可,毕竟大师也算是一家人,可题目是我们没钱,几个孩子还饿着肚子,嗷嗷的找我们要吃的,我们这做爹娘的,老是要为孩子多想一些的,为了孩子,就算是被人骂两句,又能算得了甚么。”
“我不是嫌弃你笨,我是感觉你太仁慈了,识人不清,太轻易被人操纵。”
“去吧去吧。”方思勤接过络子,同她挥挥手。
“明天?”姚氏放动手中的彩线,转过脸来,方思勤便将篮子从床上拿下来,拿到姚氏看,“娘,您瞧,我们这几天,可积累了很多的络子了,再加上大伯娘那边的,我估计能有很多。”
“凭心而论,如果是你碰到如许的事,如果与你无关,你会如许操心吃力又费钱吗?就假定是思勤被蛇咬了,你会带她去镇上看大夫,没钱签欠条也要救她吗?”
“我就晓得你会同意的,我家勤勤最仁慈了。”听到方思勤的话,姚氏这才高鼓起来,她站起家来,将手中打好的络子递给方思勤,“娘这就去找你大伯娘。”
“你明白了没?”见到李氏一副似懂非懂的模样,方有仁又问了一句。
李氏点点头,方有仁便叮咛道:“以是,你可千万别犯傻去给她们还债,有这钱,我们买点大米,熬粥吃它不香吗?”
实在,自从前次打了李氏以后,方有仁的脾气就变坏了,本来他并不会动不动就打人,可自从那次以后,他就仿佛真的放出了心中的恶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