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过来人了,莫非还不晓得?”
“不要碰到美女就忘了教员啊。”赖教员笑道。
“还不是之前男朋友的,分离忘了带走。”
“我还算嫩,不至于嘛,”林乐揩了揩口水,心想,如果她见到了上面的锄把子,或许顿时就要降服,因而又厚着脸皮走向床边。
俗话说萝卜白菜,人各所爱,他小鸡公能搞到手的,却让他林乐挨了口水挨洗脚盆,实在不成理喻,回到家里,愁闷了好一阵,仿佛上面的锄把子真的小了一大圈,短了一大截。
“呸!”陈斑斓一掌就把他推得远远的,“血口喷人!说是过来人,是指我跟好多男人上了床么,实话奉告你林乐,大姐至今还守身如玉!”
俩人一边谈笑一边脱手动脚,但是莫得刚才那么冲动了,但是,谈笑间渐渐将体内的烈焰残留燃烧殆尽,比起前面的死去活来,此中的过程还是巴适得很,底子不想管内里有没有人。
“晓得啥子?”
俩人走着说着,落日西下,小河边冷风习习,真像小说里谈情说爱的场景。
“刚才拿了块鸡肉给李二娃,说是你在买糖的处所把一个长头发弄哭了,对好哥们保密,太不敷义气,我又不得胡说。”
“没啥,”光说不可,得来点真格的了!林乐挪了挪椅子,靠近床边,抓住她的手,“看看你手相。”她的手既刻薄,又暖和。
“想跟你耍一耍。”
“喊你滚还不滚,我就叫人了,看你今后在村里脸往那里放!”陈斑斓骂着,拿起洗脚盆抵在他身上,用力往外推。
“急啥子嘛,看有些书上说,做完一盘,男方还要陪一阵女方,叫做后戏。”林乐的手又伸进她的衣服,在巨峰上悄悄揉搓着。
“本来是陈大姐,”接过她的小说翻了翻,“《朱门奇缘》,公主和白马王子的爱情故事吧。”
“好好,莫喊人,我走,我走。”林乐让她推得连连后退,到了门外,看看摆布无人,灰溜溜地走了,一起上低声骂道:“真是古怪,难怪变成了老剩女,想嫁也没人要!”
“随时来耍,村里的小娃娃都喜好来。”她是真的不解风情了,难怪是个老剩女!
“看了几本手相书,会一点,姐姐是个好命嘛。”他一只手摸着摸着,另一只手却摸到她的腰上去了。
回到村里,到了下午,小鸡公找上门来,奥秘地问道:“你在黉舍里弄的是哪个?”
“你做啥子?”陈斑斓俄然板起脸,啪的一声挡开他的手。
“挂在堂屋里的,你问这个干啥?”
“说得好,就是锤子戏嘛,你不是说王教员五点钟才来吗。”
“屋檐下咋个不挂玉米棒子?又粗又长的、做种的那种。”林乐俄然问。
“你还会看手相?姐姐是个薄命哦。”她很顺服地摊开手,任他抚摩着。
陈斑斓住在村庄正中,也是泥巴墙、瓦房顶,一家人三间屋,她的寝室在边上,墙壁有几道裂缝,但看不清内里,林乐想起读中学时,看了一本《性的医学奥妙》,内心痒痒,用废锯条渐渐把裂缝捅大,早晨偷看她宽衣解带,那对双半球还真让他流了好久口水!
但是说了十几分钟,陈斑斓始终把他当小孩子看,当说到玉米棒子、茄子、蜗牛肉等,她竟然没法体味此中的深意!
“我都是老鬼了,当然会保密,”小鸡公递给他一支烟扑灭,“村里的老剩女陈斑斓,那对东西不比赖教员小,还个子高挑,为啥没得点设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