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几圈,汤美芝又点炮又挨自摸,掏包包手都掏累了,神采垂垂有些欠都雅,又一圈下来,挨了三家自摸后,气得把跟前的麻将一掀,说道:“差一手再说!”
“我来。”此时林乐不知从哪儿钻了出来,一屁股坐上了空缺位置,坐在她上首。
“我错了,该打!”小时候偷苹果挨一下,现在又挨一下,摸摸脸,摸到鼻孔里流出的血,又羞又恨,却在理在先,哑忍着不敢发作,同时,上面的锄把子回缩成焉丝瓜了。
几圈下来,林乐手风很顺,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自摸了三圈,还做了个杠上花,很快赢了两三百。
“好!”汤美芝不管是哪个,只要有牌打就行,人齐了,顿时就按骰子。
自留地拓展得太顺利,原觉得三言两语便可摆平的,没想到却蒙受如此波折,愁闷一阵,又悄悄感觉汤美芝虽有点招摇,脾气古怪,倒是个操行端方之人,并且另有点怜悯心,不算讨厌,思来想去,脸上也不如何痛了,悄悄决定,既然连靠近她都难,还是死了心,放弃这块膏壤作自留地的好。
“我的乖门生,好锄把子,想你想得好苦哦!”掩门上栓后,一把将他拖了出来!
“毕业了,在家里耍。”
回家后怕大嫂瞥见脸上的血,先溜进厨房洗了脸。
“乐子,你干啥!”俗话说男贵头,女贵腰,都是不能随便摸的,她反应奇快,啪的一声,一巴掌狠狠抽在他手臂上,挡开了去,“小毛孩一个,耍长了不成!”
“差账?哪个差了你瘟猪一分钱?快找零!”汤美芝花枝乱颤,啪地将一贴百元大钞砸在桌上。
她别的爱好没有,闲来无事,口袋里揣着男人挣来的钱,喜好打麻将,每天下午牢固一场,偶然候早晨还来一场。
“好,听你汤大姐的。”该分道而行了。
“呸!当我是啥子人了!”汤美芝一记清脆的耳光抽在他脸上,“本来明天跟我打牌是早有设法的,今后一起打牌能够,须得放尊敬点才行!”
回家能够同上一段路,走在一起,她比他高半个头,加上年纪差异,显得像母子俩了,即便有人见着,也不会说三道四。
“当然有功德,好多天不见你影子了,快点过来!”
这天下午,又是三缺一,一个是杀猪匠李勇,一个是进城卖菜的丙香,另一个当然是她,想打牌的来了一个又一个,茶老板劝了一回又一回,就是没人肯坐上去。
“哎呀,几天不见,教员的东西更大更酥软了!”他也狠狠地在那对肉弹上揉着,搓着。
“陪你多走一段路嘛,”林乐嘿嘿一笑,伸手碰碰她的蛮腰,锄把子很快搭起了凉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