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类前所未有的弄法,汤美芝实在没见地过,支撑不住了,眼睛一闭,软软地瘫在床上。
“舒畅得要死!”俩人异口同声地答道,话音刚落,又一个猛子扎进对方的幽深的口腔里!
“呸!杀千刀的!短折鬼!花包谷!”汤美芝癫狂以后,规复明智,俄然翻身坐起,蓬头披发地,目露凶光,又狠狠一巴掌抽在他脸上,“趁人之危,没安美意,老娘真想去派出所告你!”
“嗷嗷嗷!”“呜呜呜!”
时而停,时而动,时而深,时而浅,害得她硬来不可,又来软的,叫了爷爷又叫祖祖,本来带点抨击的意义,应用自如以后,却发觉是一项新技术,潜修升了一级,从聋子手上由等外级升为初级,现在由初级升为八级,好不高傲!看来不管学啥子,武功也好,修真也好,都得靠点悟性,没有悟性,林乐就不是林乐,而是李二娃了,因而悄悄自勉,偷人的技术无穷无尽,花腔百出,分歧的人,需求分歧的招数来服侍,还得持续摸索哦!
山摇地动间,从上到下,就像齿轮对齿轮,紧紧咬合在一起,不留一丝裂缝!
“嗷嗷!”
“张婶害得你水水流了一席子,实在是为你好嘛。”她的眼白一翻,暴露万种风情,逗得林乐心神泛动,方才结束冲刺,上面的焉丝瓜又粗胀起来,变成一柄锄把子了!
“张姐,本来你俩个早就通同好了,一起来来害我的!”汤美芝抹抹泪水,眼白一番,假装活力地说道。
“呜呜!姐姐全要!好烫哦!”
“呵呵!原觉得是根毛毛虫,想不到是根特大号的!”汤美芝死盯着看,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忍不住伸手握住它的一段。
“嗨!嗨!嗨!”里屋内,筑路号子吼得山响!
夜色浓厚,屋子里静悄悄的。
“呜呜呜!”遭到锤击,上面的肉蒲团不断地呜哭泣咽着!
“嘻嘻,安闲不?”张婶也窃窃地问道。
既然都让张婶耍弄过,身上的每个角落都不是奥妙了,俩人不约而同地,一个翻身回到床上,又开端啃啃咬咬,两条舌头用心伸出老长,不竭缠绕搅动,收回吧唧吧唧的声音。
本来是为了这个!林乐意犹未尽,手掌在她的大磨盘子屁股渐渐滑行,滑到沟壑深处,抚弄着那片黑丛林,嘿嘿一笑劝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别的除了张婶,哪个会晓得我们的功德?莫要担忧。”
“嘻嘻,林乐说得好!”里屋的门俄然开了,张婶从门缝里偷窥了全过程,跟亲历并无两样,过足心瘾,面色潮红,听到俩人的对话,对劲地排闼而进,拍了怕巴掌,表示赞美。
“哦哟,美芝姐姐,好安闲哦!”
再一次的全速冲刺,庞大的肉山反应奇快,猛地一紧,手脚及腰杆没了弹性,成为钢筋铁骨,死死攀缠住敌手,以获得最大的动能!
“还想耍,快回隔壁那边去嘛,有我这老东西在,总有点碍事!”张婶推了推他俩一把。
顶峰时候已经到来!
“张婶又不是外人,看我们搞事情,别有一番情味嘛。”林乐嘿嘿一笑,不置可否。
“唉,”汤美芝止住哭,任随他摸摸搞搞的,并不急着不穿衣服,“总感觉他在内里冒死挣钱来扶养我,有点对不起人嘛。”
“呵呵,巴适不?”林乐声音颤抖地问道。
忽而飞身上了白云巅,忽而掉入无底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