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敢笑话二嫂,尊敬还来不及呢,我们男人家那根东西,实在就很贱,跟狗一样,如果不嫌弃,今晚来日一盘咋样?”

血脉搏动着,那根红标枪一弹一跳的,二嫂蹲在他下方,由手电照着,贪婪的目光朝它上高低下的舔了个遍!

一个孀妇,每天悠哉悠哉的摆渡,过惯了温饱不愁的日子,该没啥值得忧心的。

既然是孀妇,按小说里的说法,都是奇痒难耐的,看她正在掌舵,很直接的,裤裆里的大宝贝从前面顶了顶屁股,不过瘾,再用力顶了顶,那架式像要刺穿一样。

“胎黄还没脱完呢,你那嫩鸡儿有啥搞头。”

“哦哟,公然是一根大东西!”

她重新掌稳舵把子后,细声细气的骂道,同时挥起一把船桨朝前面扫过来,恰好扫中裤裆里的泥丸子,却幸没咋个用力,并无大碍。

仿佛对上了暗号,渡船打了个旋儿,折转返来,重回岸边。

号召的同时,取出打火机扑灭一把玉米秸,朝远处也晃了几晃。

“嗬哟,二嫂要弄死人了!”他那里把持得住,一柄红标枪毫无定准地朝她嘴巴、脸上、脖子上一阵猖獗刺杀!

“你敢脱,二嫂就敢看,又不是没见过,看了,不收船钱。”

渡口间隔砖瓦窑不太远,夜幕还没来临,从瞭望台看去,她显得有点烦躁不安。

“二嫂,不美意义,我来晚了。”踏过跳板,跳上船,林乐怯怯的说道。

“小弟弟想日你。”

“不是嫩鸡儿,而是老树根根喽,二嫂如果不信,能够亲眼看看。”

天麻麻黑,去镇上赶场的人,还挑起箩筐,背着背篼,零零散散的乘船过渡,不竭回到河这边,一条乌篷渡船,柴油机哒哒嗒响个不断,来回摆渡,在水里拖出一道道长的波纹。

见他怯怯的样,刘二嫂口气稍稍和缓,调正舵位,加大油门,朝对岸驶去。

大要谦恭,想不到还身上带刺,疼痛之余,悄悄吃惊,要再狠点,树根根恐怕要成歪把子了,看来每个妇人都有点庄严的,来得太急,反倒弄巧成拙。

最无聊的时候,把玩本身的宝贝,成了打发光阴的好体例,走过好几里路,有些疲软,本来焉丝丝的,靠在墙边,一番轻柔的抚弄,那宝贝很快无穷暴涨,探出裤裆,急不成待的想找到它的归宿地点。

只要一小我才晓得她在等哪个,忧啥子。

她拖回跳板,回到船尾,就要开船。

“过来时摸摸你裤裆,大人间开个打趣,就当真了。”

“摸了我裤裆,觉得二嫂想搞点啥子嘛。”

“慌啥子,粗棒子都雅也好吃嘛。”目光**,仿佛不敷,二嫂说着,下巴竟搁在他大腿上,温软的舌头竟然朝标枪头悄悄地卷了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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