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农家独院打了个短平快,说别的另有点事,躺了会儿,穿起衣服,抽身就走,赖教员还盼望吃第二盘回锅肉,死命拖拽,却如何也留不住,眼睁睁看他从后门出去,骂了龟儿子又骂瓜娃子。
“嗬!两个相好一见面就亲热,却把我仆人家凉在一边喽!”
“在家里刚吃了早餐,正要去打麻将,啥子事?”
“嘻嘻嘻嘻!”“格格格格!”俩人一个玩上面,一个玩上面,筛糠似的笑个不断!还不过瘾,找来根麻绳,将他手脚绑在床架上!
“小弟娃的一对锤子,就是拿来锤姐姐的。”投桃报李,双手死死搂紧蛮腰,面庞在超超等肉弹上又蹭又压!
“嘻嘻嘻嘻!”“格格格格!”俩人大笑着,使出最大的力量,一人按手,一人按脚,死死将他按压在床上!
张婶不知从哪儿钻了出来,掩上后门,别上门栓,引他俩进了一间堆着耕具和柴火的窄屋。
刚走几步,一双手俄然从前面蒙住眼:猜猜我是谁?小时候玩了千百遍的游戏,竟然用在闹倌身上!
“几十岁的人,当然有分寸。”张婶松开手,一根指头朝锄把子不轻不重的弹了几下!见它很不端方的挺了挺,又双手握住,悄悄摇摆!
几盘菜中,甜烧白汤美芝最为甜腻,味美适口,豪情四溢,宜排在第二位才是,回锅肉蒋碧秋味道厚重,耐力无穷,最为过瘾,宜排在第三位,黑面馒头聋子大嫂味道悠长,喜好磨蹭,当然排在最后了。
“哎呀,张婶,美芝姐,你们想干啥?”何时见过这类阵仗?真有点心虚了,上面的锄把子很快变成了焉丝瓜,不幸巴巴耷拉着,真有点丢人现眼的。
“美芝姐姐,既然来干端庄事,就莫开打趣了。”手掌温软,特别抵在背后的两团肉肉,不是她又是谁?
“等一等!都成毛毛虫了,过会儿咋个用啊?”汤美芝趴在他身上,一口将它吞进嘴里,吃棒棒糖普通吮吸着!同时大磨盘子正对他的脸,常日那含混不清的沟壑,密密的黑丛林,就在面前,就在嘴边!
一个别人占不到半点便宜的恶妻,有大师伙服侍,麻将也不打了,看来本身本钱丰富,并且魅力无穷,侍弄群芳不在话下,走向山凹凹的途中,整小我都变幻为一柄锄把子了。
“呜呜呜,味道好香好香!”既然手上不作为,林乐的舌头开端猖獗舔拭!而上面的焉丝瓜,颠末几番吞吞吐吐,很快又进级为锄把子,再进级为一根红烙铁了!
“乐子,她吃你的,你也吃她的,才扯平嘛。”因为手脚受缚,不能转动,张婶捧起他脑袋,让他的嘴唇紧紧贴住那道鲜嫩的创口!
“几天没相会,想你嘛,过来日一盘行不?”
“嗬哟,快放开,再不放,去派出所里告你们两个!”一副钢筋铁骨,一座肉山,实在敌不过,只好叫唤了!
伏在坎上,暴露一只眼悄悄察看一阵子,因为背景,两家人屋后静悄悄的,而张婶家的后门不知何时翻开了,虚掩着,正在等一个不速之客的潜入。
“快去告!差人听了,不把你送进疯人院才怪!”汤美芝早已剥光衣服,俯下身子,将一对超超等巨峰在他脸上磨蹭着,“吃了苦头,也占点便宜才公允嘛!”
“现在不开搞,还等啥?”张婶见火候已到,搬转汤美芝身子,让她调了个头,面对林乐,骑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