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张婶抓住花脸,那边林乐同时脱手,将汤美芝从床下一把拖了出来,嘿嘿一笑说道:“都是张婶的好姐妹,别人吓得哭了,还不去安抚安抚!”
花脸紧跟着也哈腰朝床下,只见尿壶中间一团粉色的肉肉,却没看清是谁,非常的羞愤,大声骂道:“张姐、林乐,你们矮子过河,真安了心关键我啊!”再也顾不了很多,抱起衣裤就要从后门逃离!
“春香,你叫喊啥啊?”张婶奥秘兮兮地笑了笑,问道。
林乐痛得“哎哟”一声,捂住屁股,哀声叹道:“美芝姐姐要跟我拼,也得拼床上耐力嘛,何必下狠招揪屁股呢!”转头见她呲牙咧嘴的,心知动了真格,很快护住命根子,打了个滚,滚在床上靠墙的一边,以免遭到更致命的进犯!
“哇哇!姐姐全要!快来啊!”
“莫非张婶屋里有鬼哦?”易春香摆脱了林乐的那根锄把子,翻身而起,圆睁双眼,花枝微颤,光叉叉地站在床上东张西望,说不出的惶恐无助!
床内里相持不下,内里却相安无事,张婶的铁手按压花脸的**上,轻柔地照顾着两粒殷红的桑葚,然后在她周身游走不断,悄声细语地说:“没喂过奶的女人家,东西就是不一样,好粉嫩哦。”像是唱催眠曲普通,使得花脸垂垂温馨下来,娇躯绵软,重新进入平台了!
花脸如何也逃不掉了,竟以衣服掩面,吚吚呜呜地哭开来:“你们也过分度了,莫忘了我还待字闺中呢!”
一个猖獗扭动,一个来去冲杀,两股不成调和的力道纠结在一起,一番比拼,竟然不分胜负!
“哇哇!是哪个?”一个女人家,名声比啥还首要,传闻是人,花脸比亲目睹鬼还发急,立即提起裤子就要穿上,“你们俩个莫要玩弄人哦!”
“嗷嗷嗷!日春香姐日得得好舒畅哦!”
床内里安设安妥,而靠墙的一边,汤美芝紧逼林乐,就要去掐他的命根子!激愤之下,脱手迅猛,底子不像个妇人!而林乐仓猝中抓住她的手,低声下气的告饶道:“美芝姐姐,莫要乱来,弄断了大师什,今后你咋个耍嘛!”两只手抵当不过,弓起家子,让那柄昂扬宝器抵在她肚腹上,成了第三只手,两两对决,勉强对抗,和她打了个平局!
“嘿嘿,那里有鬼,是小我嘛。”锄把子躺在幽深处的滋味实在巴适,林乐意犹未尽的,不肯理睬花脸,自顾自擦拭着一柄长枪,筹办投入下一回合的战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