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啥,出去看看啊。”针刺一样的目光,让他手脚无措,既然出去了,立马出去,有些丢人,只好硬着头皮凑上去看看热烈。
“你干啥?”
有了这两千,加上本来的一千多,票子揣在裤袋里胀鼓鼓的,去杂货店取了包中华别在身上,叼一只在嘴里,走在铺子中间的马路上,逢人收回一支烟,愈发显得神情了,进了老茶社,捧起盖碗茶,翘起二郎腿,暗自沉醉着,如果持续让人当神枪来使,欢愉又有钱,隔三差五挣上个万儿八千的,成了个职业枪手,何必上班做买卖啊!
奇特的是,各茶社人声鼎沸,谈天的、打牌的、看牌的,非常热烈,这里人也很多,倒是鸦雀无声。
“来五斤上好的陈大哥窖!”林乐拍出一张百元大钞,嘿嘿一笑,探头看看内里无人,靠近她,食指和拇指做了个数钱的行动:“截屏收到没有?该兑现喽!”
愿赌伏输,耍奸不耍赖,如果这一手赢了,农户必定不会认账,输了,既然是本身奉上门的,哪有不领受的事理。
傻愣子闹出的笑话,不过是一段小小插曲罢了,人们瞟他一眼,不再理睬,全神灌输的看下一轮点子大小了。
李勇鬼精灵,扯一个腿子就走,赢了两千多,趁人不重视就开溜。
“有没有玩得大点的?”他取出大把的百元票子晃了晃。
林乐也跟风下注,三百两百的,却每次都输,很快,裤袋里只剩下两千多一点了。
小百姓玩牌叫文娱,这里才叫打赌,大家大要上波澜不惊,玩的倒是心跳。
看着李勇三两百的跟风下注,几圈下来,每次都赢,两百变四百,四百变八百,很快赢了一千多,怦然心动,也取出两百,朝桌上一扔,树叶普通,飘落下去,骰子摇响,开牌后,亮出点子,输了,那两百元经修建老板的手一拨,到了庄上。
即便据理力图,也讨不回那七百元了,说不定还让牌局上的大佬们笑掉大牙呢,林乐面上发热,耳边嗡嗡作响,楞在当场,任随别人细细打量,输钱还丢人,实在比脱光衣服任人鞭打还难受。
“你那焉丝瓜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