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玛的,”见他那狼狈的样,李凤秋忍不住噗嗤一笑,风情万种的,很快又板起脸,就着拦鸡圈的木板子,狠狠的扣在他头顶上,“公家的活儿不卖力,暗里的活儿倒努力的很哦。”
“啊啊,”李凤秋吃了一惊,二十几斤重的板子,如果失手伤人,可不得了哦,仓猝的尝尝他鼻孔,没气了,更是心慌意乱,可屋子就那死白叟公,谁能帮手呢,还是先把他抱出后园,再去叫邻居刘老幺吧。
推开篱笆门,闻到一股鸡屎味,后园用竹篱笆围着,内里个用石板搭起的鸡圈,空中上,散着些绒绒的鸡毛,以及斑斑点点的血迹,鸡圈的出口,用一块木板挡着。
“爸,家里来了贼呢,快来帮着打嘛。”李凤秋喘着粗气,叫道。
“没见过这般长头发的,你才是贼呢,嗨,咋会欺负我的儿哦,”老头低头看了看地上的林乐,竟恶狠狠的揪住她的头发不放,“老子要打的就是你呢。”
李凤秋试了试,抱不动,跨在他身子上面,抱着就要朝内里拖,腿侉子紧紧的贴在他背上,有点热乎乎的,机不成失,失不再来,因而俄然间“醒来”,一只贼贼的采花小手,很顺利的在那沟子里捞了一把,哇塞,咋啦,还隔着一两层裤裤呢,竟然黏乎乎的,手心手背都是泉水呀,想不到这李姐,年事跟都会美人儿何雅美不相高低,此中的阴柔内能,恐怕还要强大的多呢,因而嘻嘻一笑,“呀呀,姐的沟子里,咋这般的水滑嘛。”
“唉唉,姐也就别客气了,连着几只小鸡的丧失,另有弟娃的一片情意,都包含在内里了。”给好处,也得找个名头嘛,林乐很快把钱揣入她的裤包,顺带的拿捏了一下。
“没事没事,弟娃脸皮厚,该挨的。”伸手摸摸,头上是疙瘩,脸上是愣子,身上是包,看来要办了这山脚下的美人,可得支出一番代价哦。
“呜呜呜,你啥治安员嘛,”头发乱了,衣服也遭白叟公扯开了,李凤秋的一肚子怨气,全发在了林乐身上,“丢了几只小鸡,却赔了一件新衣,刚去城里买的,三百多呢。”
紧急关头,及时实施了治安协管员的职责,用力拉开老头的手,同时也扯下了她一溜头发,还一个劲儿哄着:“大爷,这长头发的贼,没偷走我们家的啥东西,放走她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