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舒兰出去,唐娟秀忙乎着,将院门房门,前后的别上了。
“又是这般的?”
“嗯呢,”明显人家在事情,一股电闪的酥麻,很快传遍了姚舒兰的满身,一惊,一颤,每一寸的肌肤,都痒痒的,扑了谷壳子普通,却恨恨的说着,“小林,把他治一治呀。”
“好的,没题目,”男人想掏的点位,不说,林乐也明白哦,又顺手搂了她蛮腰,“吴二哥是这般弄的?”
而大黄遭人追打,惊吓的不可,可水洞子里边宽,外边窄,钻的出来,就是钻不出来,要退,扒拉着前爪,退不出来了。
“人家治安员问话,舒兰也该挨着坐嘛。”俩同道姐妹一人挽了她一只手,不由分辩,推到床上,和林乐肩挨肩的坐着。
办了俩个,还要三个,李凤秋眼都大了:“呵呵,乐子娃真有这本领呀?”
“舒兰,治安员还在内里呢,既然老单身吴二哥在沟里扑了你,何不去告一告,治他一治,今后翻山,也不必提心吊胆的。”李凤秋及时的挽住她的手,劝着。
要在常日,姚舒兰手脚还算敏捷,曾在堂屋里用扫帚打死过老鼠,可今晚真是呀,临睡前想着有个高富帅甚么的,搂着捧着,揉着搓着,肌肤麻麻的,骨头酥酥的,下边痒痒的,荒废了大半年的巢穴,平白无端溢出了小股的清泉,竟和家里那黑花普通,有点阿谁了,好羞人哦,因而追了一阵子,身子骨绵软有力,差点儿栽下土坎呢。
“当日的吴二哥,是这般弄兰姐么?”紧挨着坐在床上,林乐斜了一眼,见她面若桃花,半张着樱桃小嘴,喘气连连的,估计有点啥环境了,此时不动一动要紧处,还等何时呢。
唐娟秀一听,恰是邻家的姚舒兰,骂狗伤主,觉的受了气,气呼呼下了床,趿拉着拖鞋,就要开门讨说法,李凤秋却劝道:“我三个让这孀妇瞅着,传出去,咋也说不清哦。”
“嗯呢。”到这时候,姚舒兰还没明白是咋回事呢。
气呼呼穿过两条土巷子,深更半夜的,追不着了,借着月光,乍眼一看,嗨,野狗正朝唐娟秀家院墙里钻,咋啦,她家倒是一条母的黄狗哦。
“唉唉,做个孀妇,真难哟。”姚舒兰感慨着。
“唉唉,掏了,要不可巧撞着邓二爷,连裤裤也给扒了呢。”当着一个院子的姐妹,姚舒兰只好说实话了。
“舒兰,那讨人嫌的吴二哥,没掏你下边么?”临到此时,李凤秋发话了。
屋里,林乐和李凤秋刚结束了又一个回合,一男俩女,挤在床上,嘻嘻哈哈,打打闹闹的,俄然听得院墙外几声哀哀的狗叫,另有个女人大声骂着:“打死你这偷食的骚狗,家里有现成的母母,却在外边来滋扰,打死你,打死你。”
“嗯呢。”
“上个月走山路时,遭他扑在沟里,幸亏邓二爷扛着锄头路过,不然,真要给办了呢。”李凤秋替她答道。
“咿呀呀,咋说好呢,”遭吴二哥掏了的,就那几处见不得光的部位嘛,姚舒兰眼睫毛扑闪扑闪,脸上一热,羞答答的,挨这小小的治安员坐着,也不知咋的,俄然吸入了一股莫名的香气,**药普通,身子轻飘飘的,小肚肚里边格登的,一热,一胀,一酸,蛋碎了普通,不太舒爽,竟然有点阿谁了,脑筋也有点晕乎乎的,指指胸口,比划着,“路上撞见了他,先就这般,直接的给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