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治安员查夜么,那就算了,不打了。”姚舒兰收起扫帚就要走。
“好的,没题目,”男人想掏的点位,不说,林乐也明白哦,又顺手搂了她蛮腰,“吴二哥是这般弄的?”
“舒兰,那讨人嫌的吴二哥,没掏你下边么?”临到此时,李凤秋发话了。
气呼呼穿过两条土巷子,深更半夜的,追不着了,借着月光,乍眼一看,嗨,野狗正朝唐娟秀家院墙里钻,咋啦,她家倒是一条母的黄狗哦。
“嘻嘻,小林说的是,拉她出去,同乐同乐,今后要玩,也好多个伴儿嘛。”唐娟秀暗笑着,拉起李凤秋出去了。
要在常日,姚舒兰手脚还算敏捷,曾在堂屋里用扫帚打死过老鼠,可今晚真是呀,临睡前想着有个高富帅甚么的,搂着捧着,揉着搓着,肌肤麻麻的,骨头酥酥的,下边痒痒的,荒废了大半年的巢穴,平白无端溢出了小股的清泉,竟和家里那黑花普通,有点阿谁了,好羞人哦,因而追了一阵子,身子骨绵软有力,差点儿栽下土坎呢。
再说大黄进退不得,只要挨打的份了,姚舒兰猛打几下,见屋里还亮着灯,半夜过后了,也不知里边在有啥事儿,正在迷惑,院门大开,唐娟秀和李凤秋肩并肩出来,笑着说道:“舒兰,这干你家阿花的公狗,不是我的,是村上治安员小林的呢。”
一只采花的小手,光亮正大的,滑入姚舒兰胸前的沟子里,点到为止的捞了一把,正儿八经的问着:“舒兰姐,是这般的呀?”
“不瞒姐说,再来俩个,乐子还是能行呢。”林乐邪邪的笑着。
“嗯呢。”遍身高低,除了那腿缝子,该掏的都给掏了,该捏的也给捏了,姚舒兰那位小阿姨刚走,人挺新奇的,如何受的了呢,也不知是心慌,还是害臊,双手搁在膝上,和顺的坐着,有点六神无主了,凡遭他拿捏过的处所,都是火烧火燎的,唉唉,也不知为哈,仿佛咕咚一声,一小股的春泉,竟莫名其妙的,流淌出泉口了,弄的小裤裤黏黏糊糊,怪不安闲,渐渐觉的这神情的治安娃,有点花样哟。
“嗯呢,”明显人家在事情,一股电闪的酥麻,很快传遍了姚舒兰的满身,一惊,一颤,每一寸的肌肤,都痒痒的,扑了谷壳子普通,却恨恨的说着,“小林,把他治一治呀。”
唐娟秀一听,恰是邻家的姚舒兰,骂狗伤主,觉的受了气,气呼呼下了床,趿拉着拖鞋,就要开门讨说法,李凤秋却劝道:“我三个让这孀妇瞅着,传出去,咋也说不清哦。”
“人家治安员问话,舒兰也该挨着坐嘛。”俩同道姐妹一人挽了她一只手,不由分辩,推到床上,和林乐肩挨肩的坐着。
“嗯呢。”
林乐坐在床沿,听清了院子里的对话,见姚舒兰出去,扶正帽子,紧了紧风纪扣,抢先发话了:“舒兰姐,那吴二哥是不是欺负了你呀?”
而大黄遭人追打,惊吓的不可,可水洞子里边宽,外边窄,钻的出来,就是钻不出来,要退,扒拉着前爪,退不出来了。
办了俩个,还要三个,李凤秋眼都大了:“呵呵,乐子娃真有这本领呀?”
“舒兰,治安员还在内里呢,既然老单身吴二哥在沟里扑了你,何不去告一告,治他一治,今后翻山,也不必提心吊胆的。”李凤秋及时的挽住她的手,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