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妇人,丢了裤裤,咋行呢,吴兰婶至心要救人,虽是四十几的人,可身子骨健壮,手脚活络,没几下就顺着巷子爬上了崖,在草笼子找了一阵,见着俩人的裤裤鞋鞋,一并的抓了,风风火火奔下山来,朝草棚子那边一望,天哪,老态龙钟的刘五公公,也不知为哈,正朝自家的果树棚子走去,眼看就要挨近了,要拦着来不及喽,叫啥急中生智的,看路边拴着他的老宝贝,解了绳,拾起一根树丫,朝臀上狠狠的一抽,老牛牛享用了几年的退休报酬,没受过啥惊吓,拔腿就逃了,她趁机高喊着:“刘五公,快来呀,你的老牛牛跑喽。”
“吴兰婶,不瞒你说,乐子能一次弄上个十几个回合呢,现在不玩,夜里来玩嘛,”既然她俩个都为人刻薄,且对美事儿了解的透,林乐也不必讳饰了,及时抖出了全部的打算,“乐子今儿个来,就想夜里挨家挨户的查一查夜,顺带把老屋子的留守妇人,挨个的照顾照顾,吴兰婶,胡姐,你们看行么?”如果建一个新群,将胡翠莲立为掌门,吴兰婶立为执事,今后也好多一个采花的基地,何乐而不为呢。
“嗨,想的倒美哟,”胡翠莲陪他玩了一局,就穿越了三回,明白这畴昔的门生娃,水有点深,但要说达到采花小仙的级别,一夜间照顾十几位妇人家,恐怕还不敷哦,可转念一想,那些个老屋子的姐妹们,常日里待她们不薄,就有那么的几个,时不时用言语敲敲打打的,揭她的底儿,含沙射影提她畴昔的丑事儿,如果这乐子真有本事,能在一夜间一齐的给办了,拉了下水,今后都相互相互,也免的对她说长道短嘛,因而嘻嘻一笑,又道,“如果乐子真有这般的短长,胡姐倒要成全成全你了,待会儿全叫到我家来聚一聚,让你开个治安现场会甚么的,那浓浓的骚味儿,熏她们一熏,弄的神魂倒置了,夜里好摸上床后,免的叫喊嘛。”
俩人正喘着粗气,安息着,吴兰婶提了裤裤出去,嘻嘻一笑:“嗨,刚才你俩个只顾欢愉,那刘五公公差两三步,就要进草棚子了,叫我支开喽。”
“嗬哟,乐子的东东,欢蹦活跳的,难怪胆小着呢,”吴兰婶淡淡的笑着,波澜不惊的,任随他在肚肚上蹭着,顺手的拿了,不轻不重的试运转了几下,还嫌不敷,又拿住了一对恐龙蛋普通的泥丸子,不轻不重的揉着,搓着,给了一番玛玛的爱,一面说着,“婶都几十岁的人了,啥样的东东没见着呢,好神情的一条水底的草鱼棒子么,要玩,莫非不敢陪你玩呀?”
草棚里,林乐扛着两条美腿,那里晓得外边产生的不测呢,嗨,没弄一二十杆子,多愁善感的姐姐,再次的穿越了,持续的运转着,很快觉的她泉口一紧一紧的,就要第三次的穿越,闷声闷气的,邪火烧的头昏脑涨,悄悄的将采花的异能,晋升到十一二成,猛力的倒腾了一二十杆子,将一股有一股的春季的甘露,和一股有一股的春泉交汇着,悉数奉献给了敬爱的胡姐,伴随她走进了《军长万人爱》的情节里去喽。
“好呢,公公来了。”刘五公公间隔那草棚子,就两三步了,听老牛牛跑了,心疼的不可,真像那五十几的刘大柱和人私奔了普通,竟利索的折转过来,朝它逃的方向追去了。
“吴兰姐呀,你真会谅解人,至心的谢啦,”胡翠莲穿越了三局,面上红霞飞着,意犹未尽的,见那一柄水滑的爱爱,还是的昂扬着,还想要呢,接过了吴兰婶递给的裤裤,很不甘心的穿起了,俄然的想起,她也是个顶级的专业爱好者呀,既然撞也撞见了,何不劝她也乐乐,成了一条绳的蚂蚱,今后赶上啥告急环境,也好相互的有个照顾嘛,因而嘻嘻一笑,搂着她朝林乐面前推了一把,“吴兰姐,晓得你喜好跟嫩娃子玩的,既然可巧撞着了,也和他乐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