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高冬梅住在阁楼,听不着刚才地洞里的动静,看看手机,都十一点零五分了,左等右等,那蒋悠长一向没来,是不是给他家里那黄脸婆揪着喽,本来洗了澡澡,换了一条彩色的中号薄裤裤,撒了香水,弄的浪漫非常了,莫非是空欢乐一场么,那巢穴里的酸胀,身子骨的痒痒,心中的幽怨,没法细说哦,正要暗自的骂一声狗杂种,俄然听得木梯的轻响,不由的悄悄的一喜,竟在黑暗里抿嘴笑了,这狗杂种,真敢不来,下次赶上了,非得逼他跟黄脸婆仳离不成哦,因而假装睡着,脸朝里边,半暴露半边的身子,特别让一只超等的山岳,在暗夜的阁楼上,显的像只白的球球普通,只等他来取了。
再说外村那杀狗卖的蒋悠长,黑长黑长的,一身狗骚味,脏兮兮的,却内能畅旺,家里那狗蛋都念七年级了,却老不端庄,四周的招惹妇人,某日路遇高冬梅,眉来眼去,一拍即合,没多久就弄到了手,哟喂,还是个超等的弹弹,且水深的很呢,这一夜相约十一点赴会,却给邪火烧昏了头,提早到来,在老屋子外,略略的潜水察看了一番,一头摸进一条岔洞,明知老屋子的隧道曲盘曲折,好像迷宫,却猴急着,转了几个弯,见一个洞口,亮着微小的光,觉得是高冬梅的信号了,竟兴冲冲冲的奔畴昔,嗨,只听哐当一声,碰到了铲子甚么的,赶快停下来,在黑暗里待着,筹算听听四周的动静再说。
林乐见吴兰婶主动退出,也松了口气,觉的身子骨里的采花异能,十二三成,另有十成以上呢,自顾自的运转了一番,嗨,也不知为哈,不急不躁的时候,又腾的翘了个老高,悄悄一喜,弓着身子,一头钻进高冬梅的这边来了。
吴兰婶在地洞里候着,明知那黑影,就是邻村的蒋悠长,却不肯吭声,邪火好不轻易升起来,只等他来攻,给这般的一折腾,估计要硬生生的重启一柄软塌塌的爱爱,费时吃力不说,结果也不必然很佳哦,以畴昔的经向来看,如许的嫩娃,多玩上一两局以后,会更加的耐久耐用,因而放弃了插列子的设法,只等他攻占高冬梅和王秋玉以后,顺次的从地洞里摸过来,再好好的玩上一两局了。
“唉唉,呜呜,嗯嗯,”到了地洞,吴兰婶渐渐儿从一级的战备,刚登上了运转的平台,稍稍的挑逗了几下子,没想到那一柄红嫩的爱爱,竟然真格的进级为主动挡,扑哧的窜进巢穴,敏捷的运转开来,觉的支出巢中的,比自留地里那红苕棒子还粗实着呢,大号的泉口,刚好给撑的开开的,还透入的深深,全部儿的小肚肚,都快给塞满了,内心特结壮的,因而降落的吼着,紧急牙关,刚要暗运着阴柔的内能,来回撬动,却不料几杆子过后,给出了一股股滚烫的雨露,消停下来,熄火了,那种百般的遗憾,万般的无法,就是次西太后穿超出来,也没法说的清楚哦,性子本来驯良的,却幽幽的骂着,“乐子,莫不是绣花的枕头,一包草哦。”
蒋悠长本来是个偷鸡摸狗的角色,虽是力大无穷,见了穿警服的人,腿杆子也要发颤,在地洞里绕来绕去,却看不清前面,刚好钻出去,就要给追着,情急当中,到了后山,情急当中,慌不择路的,钻进山林,逃的个没影儿了。
一格一格的爬上去,慢腾腾的出了洞,在黑暗中睁大眼,细看着屋子里的统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