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吴兰婶游移着,“我也不知是咋回事了。”

要让上边的一对儿露了馅,排班站队,也是白等一场啊,吴兰婶不动色色的应着:“她家的木桶钻进了老鼠,正在打呢。”

“没少,”严三爷站在地洞里,又听得王秋玉家的阁楼上,不知为哈,霹雷霹雷的,火车来了普通,有些奇特,“深更半夜的,秋玉妹子家,还在干活么?”

吴兰婶撞见严三爷,吃了一惊,顺口应着:“三爷,我也是听了狗叫,才过来看的,你家的羊,没少么?”

严三爷放心了,说着:“一齐去那边几家,看有木有啥环境嘛。”

而遵循隧道战的计谋打算,查夜该是一人的活儿,咋会给个故乡伙搅合着呢,在地洞里左拐右拐,过了严三爷的家,就是桂花嫂的家了,林乐站在洞口,美意的劝着:“三爷,你年纪大了,腿脚不矫捷,归去睡嘛,乐子挨家挨户的查一查就行。”

严三爷又叫了几声,听高冬梅说没事,才放心的回到地洞,和吴兰婶一齐往回走。

“三爷,至心的谢了,乐子还等几年呢。”职业的采花人,耍了盆友,不就在一条绳上拴死喽,支走严三爷,摸进桂花嫂家的地洞,不敢亮手电,顺着泥梯,一步一步的爬了上去,钻出空中,睁大眼睛,在黑暗里摸索着,一柄运转了四局的爱爱,本来有点疲软了,而想到她的一对巨型的冬瓜咪咪,不由的流出口水来,轰,邪火冲着,腾腾的翘起来,翘的老高了。

再说吴兰婶隔壁的严三爷,几个后代,大儿子胡子也白了,都去外埠安了家,老伴归天几年,就是舍不得老窝,去进城里享享清福,这一夜,炒了盘蒜苗熬腊肉,喝了一盅高粱酒,哼着小曲儿,躺在床上,打了个盹儿,醒来,听得天井里狗狗们在叫,莫非彻夜的老屋子,来了偷鸡摸狗的毛贼甚么的,而自家的十几只肥羊,就关在地洞里,很多岔道,四通八达,真要给牵了,当挖了心头一块肉呢,因而亮起一把手电,踩着泥梯,慢吞吞的下去,细细的一数,一,二,三,四,五的,一只没少,又亮起手电,想挨家挨户的看一看,到王秋玉家的地洞,刚好和吴兰婶碰了个正着,因而问着:“吴兰妹子,彻夜狗叫,你也来看看环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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