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四点过,就剩下地洞的另一端,那秀芳嫂没照顾了。
刚出了洞口,还没摸清屋里的景象,一束手电光,射的他睁不开眼。
“哎呀,淑萍嫂,莫要照了,乐子查夜嘛,”用手遮着光,见中间的一间卧房门开着,一个长头发的人儿,正坐在床上,握动手电呢,估计家里就她一人,走近门口,又说,“两三点了,还没睡着,莫非孤单的很么?”
“嫂呀,你既斑斓,又标致的,乐子喜好的不可,正想上床为你暖暖身子哟。”
在床上嘻哈打笑,相互的呵痒痒,摸摸搞搞一阵子,就要运转了,哎呀,那松垮垮的泉口,一根红苕棒子甚么的,也容的下,那一柄爱爱,就是不太争气,赖死赖活的,如何也去不了该去的处所,弄的秀芳嫂有点毛火了,开会时给拿着,明显像黑铁棒子,为哈变的软塌塌的喽,小声骂了两句,握着,以妇人家的奇特伎俩,好歹算链接着了,估计他摸过很多的床位,有点疲软,翻身坐起,头发一浪一浪的,咪咪一抛一抛的,自主的草控着。
暗黑的卧房里,相互的摸摸搞搞,拿拿捏捏,窃窃的笑着,在轻松镇静的氛围中,两边的邪火,渐渐的上来了。
“咿呀呀,深更半夜的,就你我二人,莫非想来挤占二嫂的床么?”
四点。
摸进又一个地下室,嗨,另有个木梯搭着,很便利的就爬上去。
隧道战停止到此时,也不知为哈,人有点恍兮惚兮的,摸进别人的卧房,将红玉嫂,叫作了秋玉嫂,将万花嫂,叫作了桂花嫂,固然叫错名儿,却再也没摸到老孀妇啦,老公公啦甚么的,并且那一柄爱爱,毫不含混的,不消瞄着,暗黑的夜晚,也一草一个准儿,叫她们开高兴心的穿越了一两局,不知不觉,又摸了好几家喽。
爬到秀芳嫂的地下室,一昂首,见着一丝亮光,她家的地洞,有架竹梯子,通往上边的屋子,便利着呢,咬咬牙,顺着梯子,懒熊普通,一梯梯的爬了上去。
靠近凌晨,秀芳嫂睡的正香,给他一掏窝,惊醒了,骂了几句,半推半就的,让他上了床,钻进被窝。
三点。
“你要干啥呢,哟,快下去,别人晓得了,好丑人啰。”
让敬爱的周二嫂穿越了一局,说些悄悄话后,因停业繁忙,歇息半晌,道了别,说声他日甚么的,出了卧房,下到地洞,朝下一站摸去。
还没到洞口,听得山里山外,远远近近,鸡脚二遍了。
职业的采花人,有职业的端方嘛,从没在妇人家床上睡到天亮过,固然玩了十几局,玩过甚了,身子绵软,神情恍忽,却不敢久留,顺她所指,爬进一条通往老屋子内里的岔洞。
就如许磨呀磨,旋呀旋的,运转了半小时摆布,感受跨在身上的秀芳嫂,身子一紧,就要飞了,采花的异能,方才平空的提起了二三成,也不知为哈,竟然面前一黑,啥也不知了。
一个厚着脸皮,一个半推半就,很快,一床被子,挡住俩人的身子了。
再说身子丰富的吴兰婶,从不在显山露水,倒是老屋子内能最为沉厚的妇人,一夜间玩了三局,回到家里,却另有点心上心下的,觉的巢穴表里,另有一些个毛毛虫啦,大蚂蟥啦甚么的,没给清算洁净普通,暗自考虑着,铁了心和这嫩娃好好草上几局,却草的个不痒不痛,比纯粹不玩,还难受的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