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哇。”陈玉蝉越是心急,衣衣裤裤越套不上去。

“卧槽,那里是鬼,明显就是一对野鸳鸯嘛,”阴阳收了桃木剑,并不紧追,邪邪的笑着,“仆人家听的尖叫,必然觉得本先生收了恶鬼,心折口服,多给红包喽。”

干姐弟俩躺在沟里喘几口气,细细回想来者的样儿,明显就是看地做道场的阴阳嘛,气不打一处来,叽叽咕咕骂个不断,鞋子掉在上边,却不敢去找回,只好赤脚渐渐朝山下走,刚走多远,陈玉蝉哎呀一声,提起裙裙一看,后边给波折挂出个大洞,暴露大半边美臀来,那里敢出去见人呢。

“嘻嘻嘻,”“哈哈哈。”正无计可施,宋石喜以及曹娟、贺瑞芳从大树背后跳出来,又吓了干姐弟一跳。

三位新员工直到这时,才明白培训打算的大抵内容,相互揭丑,大声笑骂,既然大师都给办了,自家吃点亏,内心也均衡多了。

“没事,二姐来呀,好好的再草上两局。◇”

此时,下山驱鬼的阴阳老叟伏在巨石不远的草笼子里,看的明显白白,听的清清楚楚,明白了是如何回事,若上边的仆人一家听到“鬼叫”,也好有个交代,多讨得两个大红包嘛,因而跳出草笼子大喝一声,“那里逃。”手持桃木剑,杀气腾腾的朝“鬼鸳鸯”猛扑而去。

正为下一局预热着,听得锣鼓声越来越近,林乐昂首朝山下一望,树干裂缝间现出一队披麻带孝的丧葬步队,距墓穴不到两百米了,吃惊非小,“真来了,二姐我们走。”

林乐悄悄好笑,都探了底儿,还扭扭捏捏的,本来是妇人家的风俗嘛,淡淡的一笑:“俗话说煮肉烂在铁锅里,肥水不流外人田,成了正式员工,今后就是兄弟姐妹,算一家人了,挨个的做做事情,进一步的深切深切,也就别推让了。”

宋石喜走后,林乐拿出董事长的架子,严厉的道:“就在棚屋里作个别说话嘛,其别人先躲避下,就在外边等着。”

“你不是说贺瑞芳扭伤脚踝,都陪她去病院啦?”

再说俩干姐弟钻进林子,乱窜一阵,听上边锣鼓骤停,松了口气,躺在一块大石头上,两边的邪火温温的升起,顾不了很多,链接重启,不紧不慢的运转开来。

“童言无欺,必然是恶鬼想抢占洞天福地,让我查一查,”阴阳先生须眉颤栗,口里念念有词一会,猛睁眼说道,“推迟下葬,驱鬼再说。”手持法器,单独朝山下走去,一身道袍,无风自鼓。

“不仇家,冲着这里来的。”

“你吵嘴,骗了二姐身子喽。”

“真的,两团影子,一晃就不见了。”牛牛睁大眼睛应着。

“呜呜,不,我要走了。”曹娟更是羞愤不已。

“哇,我衣衣碎了,陈姐裙裙也破啦。”曹娟幸灾乐祸的鼓掌叫着。

“曹妹纸不必笑话,现在都相互相互了。”贺瑞芳抿嘴一笑。

出道以来,墓穴欢聚也不知多少回了,林乐对劲的笑笑,“不瞒二姐,睡在死人骨头上弄着好耍,小弟也干过呢。”

“啊啊,”“哎呀。”干姐弟一个还在提裤裤,一个还在理裙裙,听得一声暴喝,一袭暗黑身影从草笼子里窜出,见他面色赤红,脸孔狰狞,都吓的丢了魂,尖叫不已,连鞋也来不及穿,骨碌碌滚下坡,躺在山沟里,浑身火烧火燎的痛,哼哼着好半天爬不起来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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