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返来,二嫂彻夜守渡口么?”
“乐子好。”
“卧槽,你这班主任,带坏门生,还念念不忘一柄尺把长的爱爱,莫非想运转三五局么?”
祭拜过后,百口一齐脱手生火做饭,饭菜上桌,小侄儿拿动手机从里屋出来,“哟,刚才有很多人给幺爸打电话,我木有接,发来好多短信哦。”
“不在,那死鬼又出门闲逛去了,乐子有空来梨园玩玩嘛。”
方才呷了一口酒,二哥又一磕筷子,忿忿的问道:“小弟,家里那活了将近十年的大黄,你把它弄到哪去喽?”
“唉唉,进城今后,寻不着合适的狗窝安设它,多数给城管撵走了。”想到大黄那灵巧的样儿,林乐非常揪心。
翻过乱坟岗,下了垭口,再无大黄前来驱逐小仆人,内心不免有姓空荡荡。
受了训戒,林乐揣了大把钞票,本来筹算发给侄儿侄女的,怕哥哥姐姐骂他用钱砸人,揣在包里不敢动了。
兄弟姐妹酬酢一阵,父母早已过世,二哥以长辈姿势,面色一凝,一把拉了他坐在长板凳上,“林乐,你过来讲说,神龛上的甚么草神门牌位是咋回事?”
“好,夜里一点定时过来,教员可得提早把山岳巢穴洗的洁净点,让门生好好尝尝哟。”
“嗯呢,有空过来聚一聚嘛。”
“龟儿子数月不见,倒是当起爱洁净的乖娃娃来,畴昔在地上滚了好多回,就不怕脏呀。”
“好,凌晨五点定时到,记着虚掩着门哟。”那四点的空缺,当然该留给山凹凹的大美人汤美芝了。
“乐子返来了?”刘二嫂细声细气的问道。
“好呢,两点定时到渡口,定要陪二嫂玩一玩水上活动喽。”
见到收了他童真的妇人家,糜边沐浴澡的一幕又闪现在面前,内心边五味杂陈,“七月半了,返来给祖宗烧纸嘛,大嫂,柳大哥在么?”
“尼玛的皮有条超等东东,多了不得啦?夜里捎过来亮亮本领嘛。”
“侄女迩来可好?”回味着从窗口偷看她打飞机的一幕,不由的热血沸腾,邪火轰的燃旺,一柄爱爱腾腾的挺起,若不是急着回家拜祭祖宗,真要进门来一番顶峰对决喽。
靠近中午,一家人跪在神龛前,摆上刀头敬酒,香蜡纸钱,通灵一番,请长辈及老祖回家过节,支付供品,祷告先人在天之灵保佑百口安康,财路富强,万事快意。
给哥哥姐姐一番怒斥,林乐面红耳赤,不敢辩论,鸡啄米普通直点头,“好好,小弟必然改过,再不敢了。”却暗自叹道,唉唉,既然上了草花的道,成了神仙弟子,如何也不能转头啦。
走在水池边的巷子上,电话又响了。
“二哥且听我细说,”林乐扫了神龛上一眼,不见徒弟的牌位,丢了魂普通,“哎呀,那木牌子弄到那里去喽?”
“砸烂当柴烧了,”三哥一脸的严厉,“甚么孤魂野鬼,随便混在林家的神龛上,和祖宗们平起平坐,在天之灵见怪下来,你小弟担负的起么?”
草神门牌位给砸了,担忧徒弟见怪下来,不传给第二三重法门,一时心上心下,手机给小侄儿摸去玩游戏也没发觉着。
有了城里的新相好,忘了乡间的旧相好,实在有点不品德哦,林乐面含惭愧之意,风俗性的碰碰凉棚顶儿,“城里停业繁忙,没空回籍,要不,表叔彻夜零点定时过来,陪一陪侄女儿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