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奥秘来者紧贴附在送子观音背后,悄悄察看敌手动静,见他有所放松,瞅准机会,从四五米高处飞身而下,借着腾空之势,一记飞腿,对准后脑勺关键踹去。
“都是出来混的,有话直说,不必客气。”林乐有些不耐烦了。
来人收腿已是不及,竟然半途变向,避开齿轮,正中对方腕上脉门。
“哼哼,就怕你不承诺。”黑衣人收回一声嘲笑。
近在天涯,眼看就要到手,哪知奥秘来者早有所防,身形一晃,鬼怪普通,俄然消逝不见,这类骇人听闻的身法,令在场合有人傻眼。
“大名鼎鼎的油锯桑,道上那个不知?好久未遇敌手,来来,本人和你好好过几招!”面对有据激起的一股股劲风,黑衣蒙面人并不让步,凭一双肉掌应对自如,避开锯齿的同时,掌指直截油锯桑周身要穴,逼得他连连后退。
中间不远,林乐毫无招式,仰仗沉厚的真武内能,挥动钢钎,和别的三人战成一团。
佛堂内,油灯火苗摇摆,忽明忽暗,长久的沉寂当中,暗含一触即发之杀机。
油锯桑听得背后有动静,应变神速,霍然回身,同时手中绳索一拉,发动机尖啸随之响起。
林乐倒抽一口冷气,才明白此时遭受的,才是真正的敌手!却很快平静下来,淡淡的问道:“既然遵循合约,前来废我腿脚,让那一群盗贼把我做了,分尸当场,岂不费事了很多?”
“唉唉,山上面包车还等着装运,如果木有人半途打岔,早已到手,观音像卖到外洋后,大把票子也该够后半辈子花了。”妙手对决,容不得半点粗心,这稍稍的一分神,一股劲风从背后袭来。
三人仗着人多势众,将林乐围在中间,却不料他力大无穷,手中钢钎像一只芦苇杆普通,舞动得风声霍霍,利刃对于长兵器,处于较着弱势,不敢靠得太近,一时寻不着动手良机。
“噗!”油锯桑整条手臂很快一麻,临时落空反击才气,悄悄心惊,估计对方技艺远在本身之上,发展数步,微挫下盘,警戒的重视指对方一举一动。
油锯桑对决黑衣人,到处受制,眼看支撑不住,见部下落败,偶然恋战,高举油锯虚晃一招,脚底抹油普通,从侧门逃得缓慢。
“哈哈哈,名震江湖的油锯桑,不过如此罢了!”黑衣人并不穷追,爆出一阵清脆的笑声!
三位部下练习有素,听令背工持利刃,构成战役队形,从三面围住林乐,步步逼近,缩小包抄圈。
“本大爷作案之时,容不得任何外人目睹真容,盆友,你来得太不是时候!”固然内心没底,油锯桑却想仰仗手中油锯做掉敌手,毁尸灭迹,双眼血红,疾步上前,油锯照顾慑民气魄之尖啸,招式飘忽,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分袭上中下三路,只须一招到手,便可将对方切出个大口儿来!
黑衣人笑道:“问得好!俗话说道有道法,行有行规,做我们这行的,须按雇首要求的标准去做,让他们直访问到结果,才算守约,不然,就算将你五马分尸,也拿不到一分钱!”
一人丧失战力,林乐信心倍增,越战越勇,反守为攻,逼迫残剩俩人步步后退,架住伤者从破坏的侧门退出佛堂。
就在三位部下愣神的当儿,油锯桑朝林乐歪了歪嘴,低声喝道:“愣着干吗?还不快脱手!”偷袭失手,晓得惹上了更大费事,重新为发动机注满燃油,目光锋利,细细搜视佛堂的每个角落,防备奥秘来者的强力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