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情纵已经处于半梦半醒状况：“如果你唱《落花时节又逢君》的女声部分必然很好听，你唱女声好不好……”
怪不得《聊斋》中，那些多情的妖怪们，吃力力量，冒着各种伤害，也要化作人的模样。
齐河揉了揉额头：“你感觉如何睡？”
齐河摸了摸本身的口袋，又取出钱包翻了翻，可惜因为怕钱包掉掉身份证一起掉比较费事，以是齐河的身份证也不在钱包里。齐河看了陆五行一眼：“你的身份证呢？”
吴情纵点点头：“不过看这个描述，这个河救了瞎子，又给他珍珠，就算内里有妖怪，也是个很好很仁慈的妖怪啊。”顿了顿，吴情纵又道，“就跟我一样。”
“你之前唱过的那首……晚安曲。”
陆五行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师叔，我还未成年，还没办身份证呢。”
齐河昂首看了他一眼，两人的间隔不过十几厘米，吴情纵看着本身银色的瞳孔倒影在齐河的眼中，像是银河中闪动的星光。吴情纵有些不美意义了，眼睛闪了闪，笑：“我开打趣的。”齐河的眼神和顺如水：“是啊，就跟你一样。”
兔子紧跟着地走了出来，眨巴了一下眼睛：“小面能加鸡蛋么？”
齐河又“嗯”了一声，悄悄地拍着吴情纵的背。
吴情纵趁机在盘子又夹了一撮，塞到齐河碗中，笑意迷漫在眼角：“好吃，你尝尝。”
夜晚悄悄地到临，齐河带几人去吃了四周住户家的小餐馆，餐馆简朴而洁净，就像一个家的大客堂一样。几小我围坐着，热腾腾的土豆烧鸡、酸菜鱼片、蒜苗腊肉，都带着泥土味道似的，连带着饭都比家里的香，披发着纯粹而浓烈的竹子清气。吴情纵大快朵颐，吃得眼睛都弯弯的：“好吃！”陆测固然抠门，但在吃上面倒是不含混，一筷子一筷子地比谁都捻得快，香干炒小肉的香干有着熏制的特别香味，吴情纵特别喜好，但筷子不如陆测使得谙练，然后陆测也抢得更加快，顺手还给陆五行夹了一筷子，然后陆测就瞅着陆五行笑呵呵奉迎地往吴情纵的碗里夹去，气不打一处来，也不跟吴情纵抢香干了，拿着筷子的头直接敲了陆五行的头：“你出息了啊你！”
吴情纵点点头，手聚在胸前扯着齐河的袖管，齐河身上沐浴露的气味和他身上一样的，让吴情纵感觉非常好闻：“嗯……我想听你唱歌。”
吴情纵“嗯？”了一声，然后又从速道：“我先去浴室变成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