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唐顷墨!”
他在浴室里帮她洗漱的时候,并没有想再欺负她的意义,但是一看到她光裸细嫩的身子,他就应景地想起了当初的那一个梦。
唐顷墨的唇舌垂垂地从她的唇畔处往下流离,濡湿的舌头滑过她细白的脖颈,停在了她柔嫩的胸前。
他伸手抚了抚她的侧脸,低头跟她鼻翼相触,低着声音问:“商玄月,我除了一开端难以接管本身听不到声音以外,我再也没有像现在这般但愿本身能听到你喊我的名字。商玄月,如许的我,你只要一点头承诺了,我就不会给你机遇逃开了,哪怕你今后悔怨,我也毫不会放你分开我身边。”
商玄月不知不觉就想到了方才的某些景象,他进.入她身子的时候,那种酸楚就跟将她身子狠狠劈成两半一样,疼得她咬紧了牙齿,但是酸疼过后,更多的倒是酥麻。
她的蹙眉,她的轻颤,她的每一次娇.喘……这些各种,他一回想起来便感觉血脉贲张。
商玄月微微眯眸,周身的细胞仿佛都在跟着他的唇舌而微微颤栗着。
“唐顷墨……”商玄月闭着眼呢喃着。
“唐顷墨,”她喊着他的名字,倒是没有了后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