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宝这才蓦地觉悟到本身的特别,不由涨红了脸,垂下头去不再吱声。
七宝原就只想与三女人两人在一处说说话,也不想有第三人在场的,听着这动静更是欢畅起来。因而,两人一个在井边,一个在廊下,边做动手里的活,边拉着家常。不一会儿,太阳便当了空。
三女人的唇像一只饱满的红菱角,看着让人陡生邪念……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俄然响起车马的声音,本来是五姑爷来了。
三女人噎了噎,她不想奉告荷花相亲的事,便道:“理他呢,许是他今儿想歇歇。我看有些蚕子已经不动了,只怕今明两天就要入眠,你说,这叶子要不要少采些?”
“嗯呢。”
七宝也有些脸红心跳的,他忙岔开话题道:“荷花呢?你不是说要跟她一起打草把的吗?”
姚猗道:“白兄与我是多年同窗,那年若不是因为有孝在身而误了秋闱,也早该落第的。本年正逢乡试,我看白兄必能落第落第。”
七宝正低头磨着犁头,猛一见三女人娉娉婷婷地走出房门,一时候竟失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