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以往分歧,张连义并没有在这个时候显出怠倦,也没有坐下歇息,而是非常敏捷地摆下模具,抓起了木槌。老婆和大儿子不敢怠慢,也拿着铁锹跟着上前,老婆往模具里装土,张连义三下五除二地夯实,大儿子则谙练地拆模、组装,全部流程一气呵成,行云流水普通。
虽说是几近一夜没睡,但张家伉俪俩这一天的精力却好得出奇,显得精力充分之极。在前一天挖好的那堆土的根本上,由老婆和大儿子将松土装车,张连义推车运土,不到两个小时的时候,约莫两天的用土量已经完成。
最后一抹月光垂垂隐去,骷髅石板上所披收回来的那种奥秘光芒也随之消逝,张连义的面前俄然呈现了一道透明的门,一边是望不透的一片凝紫,一边是土色班驳的土场。深深的倦意像水一样满盈满身,因而他想起了家里那张暖和的雕花大床。
就像是一个偷食的孩子,身后大儿子的房门方才关上,女人脸上就暴露了一丝滑头的笑容。她敏捷地回过甚瞟了儿子的房门一眼,然后俄然回身,用一种匪夷所思的速率一把抓住劈面的女子,竟像是一个馋嘴的孩子面对一种垂涎已久的美食,先伸长了脖子接连咽了几口唾沫,紧接着伸开嘴一口咬住劈面女子的脸颊用力一甩头,女子的脸颊上随即呈现了一个透明的孔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