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子山有点不耐烦了:“瘸子,你啰不啰嗦啊?!有话说,有屁放!腻腻歪歪的跟娘们似的!”
周瘸子有低下头往小屋角落里瞟了一眼,用心含含混糊地说道:“行了,你也别问了,这事如果说出来啊!能够就不灵了。喝酒喝酒!你放心,只要你不怪俺,三天以内俺就能给你办了!”
皮子山神采一变,赶紧伸手往屁股上一抹,就感觉光溜溜黏糊糊,本身的尾巴公然不见了。他刚一发楞,一抬手看到满手的血迹,这才感遭到屁股后边一阵锋利的刺痛传来,他‘嗷’的一声惨叫,也顾不得骂周瘸子,俄然间四肢着地,一溜烟就跑没影了。
这时候周瘸子也已经喝得差未几了,仗着一股酒劲,他脸红脖子粗地俄然开口问道:“子山哥,那天你不是说要去掉本身的尾巴吗?咱说实话,体例呢,俺倒是真有,不过这一嘛,你可别怕享福;二嘛,你可别怪俺动手狠。别到时候俺美意帮了你,你再记恨上俺,咋样?”
皮子山这时候已经完整将周瘸子当作了推心置腹的好朋友,底子不疑有他,当下连头也不回,一边持续喝酒一边漫不经心肠抬抬屁股,吧尾巴从小马扎上耷拉下来。
周瘸子也不是那种喜好纠结的人,在明白了这事已经超出本身才气范围以后,也就随之豁然,他顺口搭音,随便地问道:“子山哥,你这是咋弄的?如何其他处所都修炼成了,反而是这么一条尾巴弄不掉呢?”
皮子山内心有事,又不美意义问,这酒喝得就有些没滋没味。周瘸子内心自有他的小九九,一向憋着,对这件事是提也不提,就仿佛已经忘了一样。
皮子山还感觉奇特呢:“瘸子,你搞啥鬼?耍你哥呢?摸了一把就坐下!你的体例哪?”
周瘸子端起酒杯一口喝干,一放手把还带着血迹的斧子往桌子上一扔,笑嘻嘻地说:“体例?!这就是体例!你本身摸摸后腚,看尾巴另有没有!”
听皮子山这么一说,本来还满腔义气的周瘸子顿时泄了气,就算他再如何见多识广,毕竟也只是一个浅显的村落老夫,他也不晓得甚么修行之术,又能有甚么体例帮忙皮子山化掉这条意味着兽类妖仙化形为人最后门槛的尾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