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途跋涉以后,两人固然都是身强体健之人,却也不免身心俱疲,刚一躺下就沉沉地睡了畴昔。但是到了半夜时分,也不晓得如何回事,两小我几近是同时从睡梦中醒了过来。一种奇特的感受没出处地袭上心头。两小我在帐篷里相互对视了一眼,俄然同时爬了起来:帐篷外边,竟然有人在走动的声音!杂沓迟缓的脚步声中,一种清脆的金属撞击之声清楚地传来,在如许的一个处所,如许的一个夜里,显得诡异而又可怖。
听陈半夜这么问,那元四爷明显是有些难堪,他期呐呐艾了好一会,见陈半夜底子没有松口的意义,这才不得不说了一句:“那处所叫阴阳村,按照那边产生的事情另有我部下的堪舆妙手传返来的动静,那边很有能够是我们盗墓行里的老祖宗――鲁殇王的坟场。我要找的,是一块叫做‘阴阳存亡牌’的玉,另有鲁殇王身上的那套玉甲。至于里边的其他东西我不奇怪,只要你能帮我找到那两件东西,其他的你随便拿。报答嘛,四哥绝对一分钱也少不了你的。”
陈半夜的猎奇心完整被激起了出来。能够说他对于这位祖师爷情有独钟,有着一种特别的豪情和兴趣,并且还感觉本身跟这位祖师爷有必然的缘法:要不然,为甚么当初本身能够获得摸金手甲并且凭着它出入阴地,直到明天还安然无事?贰内心乃至萌发了一种恍惚的设法:或许,从本身获得摸金手甲的那一刻起,本身的运气就已经跟鲁殇王连在了一起,阴阳村、殇王墓,另有它里边埋藏的那些宝贝,就是在等着本身的呈现呢!
看着面前元四爷那孔殷的眼神,陈半夜俄然感觉有些好笑起来。遵循元四爷的说法,他可没感觉阿谁所谓的小山村有多麽可骇。狐仙洞、海狼岛、一门三煞、貔子窝,这些匪夷所思的凶恶之事他都经历过,乃至也听天游子说过杀神张献忠的死城,戋戋一个小山村,一帮孤魂野鬼又如何会放在他的眼里?
济南属于丘陵地带,门路崎岖难行,几小我好不轻易赶到山下的时候,天气已经完整黑透了。不消元四爷说话,那几个本地人放下行李,拿了报答,也不管迟早转头就走,那模样的确就跟鬼撵了一样。
就如许,俩人一个决计坦白,一个粗枝大叶,事情就这么顺利地定了下来。
只不过,实在就连元四爷本身也完整不敢肯定这两件只存在于传说中的宝贝真的存在。只是有一点他非常必定:阿谁小山村下边,必定有大墓,并且必然就是鲁殇王的墓。作为春秋期间最奥秘的一名诸侯王,他的埋骨之处一向是一个千古之谜,也不晓得元四爷是通过甚么体例和渠道肯定这一点的。
而元四爷所说的那两件东西陈半夜也不陌生,他们做的就是摸金倒斗的买卖,对于本身的这位祖师爷当然是耳熟能详。那‘阴阳存亡牌’实在就是一块令牌,不过与普通的古军队令牌分歧的是,这块令牌变更的可不是人间的军队,而是阴兵。传闻只要有此令牌在手,任何一小我都能够通阴入阳如履高山,就连冥界的十大阴帅也要听你的号令,这件令牌的代价由此可见一斑。而当年鲁殇王之以是能够带领僵尸和阴兵军队盗尽天下墓葬,成为盗墓界鼻祖,所依仗的,大多数就是这块令牌。如许的一件东西,或许浅显人看来并没有多少感化乃至会避之唯恐不及,但对于元四爷如许的盗墓头子来讲,倒是一件有着不成估计的庞大代价的希世异宝。听他这么一说,陈半夜顿时恍然大悟:为了如许一件东西,别说是付给他那点佣金,乃至就是将元四爷现在统统的家业全都舍弃,将身边统统的部属全都捐躯掉,恐怕也是物有所值――有如许一件令牌在手,天底下统统的墓葬就都成了他家后院的藏宝库,而翻开这些宝库的钥匙,就是这块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