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连义此时真的急了,一边急吼吼地想往供桌上爬,一边含糊地说道:“本来还想着很多别的事呢!但是一见到你,脑筋里也就只剩下这事了嘛!好小表婶,亲亲的小表婶,咱就别磨叽了行不?”
小表婶抬起一双水汪汪的泪眼看了他一眼,身子一扭,干脆背对着他‘哇’地一声大哭起来。这一下张连义可完整没了主张,这时候他的内心只剩下了一个动机,那就是本身真够混蛋的,竟然惹得这么一个可儿儿如此悲伤。咋办呢?哄吧!
张连义的胆量大了起来,他低下头在女人乌黑的后脖颈上悄悄一吻,女人身材一颤,哭声顿时低了下去。这时候张连义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伸开双臂一把搂住,一双手重车熟路,可就抚上了女人的前胸。
张连义此时实在已经是有些急不成耐,不过人到中年,这点最起码的涵养还是有的,特别是面对本身心仪的女人的时候。他尽力地禁止着内心的打动,也就顺服地停止了进一步的行动,嬉皮笑容地说道:“你看,刚才俺这行动慢点吧,你说俺没知己,这真的凑过来了,你又嫌弃俺心急了。你说像俺如许的诚恳男人,另有活路吗?”
见到小表婶那梨花带雨的模样,张连义本来就内心一热,这时候小表婶又开端用手擦起了眼泪,短短的衣袖往下一滑,刚好暴露了一截莲藕般乌黑粉嫩的小臂,并且跟着她抽抽哒哒的行动,薄薄的衣衫下,她高矗立起的胸部也如小兔般不断地跳动起来,张连义顿时犯起了含混,两只眼睛也开端发直,脑筋里方才升起的一点警戒顿时烟消云散。就像有一只看不见的手牵着他一样,他不由自主地就又走了畴昔。
女人的身子颤抖得更如风中落叶,就像俄然间被抽走了身上统统的骨头普通,一下子就瘫软了下去。她顺势把身子略微一转,就这么倒在了男人的怀里。张连义鼻翼间缭绕着那种荷花般的暗香,眼底是两瓣微启的朱唇在微微翕动,贝齿如榴。如许的引诱,就算是柳下惠复活又能如何?恐怕也只能乖乖投降了吧?女人是柔嫩的、飘忽不定的云,雷电交集的猖獗仿佛已经不成制止。
张连义毕竟也不是个笨人,到了这时候,他终究也认识到了不对。因而他尽力地压下身材的躁动,老诚恳实地坐到了一旁:“好吧!你说,到底有啥事这么首要?”
看着小表婶那空前严厉的神采,张连义脑筋里仿佛划过一道闪电,之前的统统全都在一顷刻间想了起来。他浑身一抖,仿佛又感遭到了某种砭骨的寒意。他神采很不天然地今后挪了挪身子,期呐呐艾地问道:“你......你说这个,到底是啥意义?另有,你和周长功,你们现在究竟是人还是鬼?”
张连义顺势又缓慢地揩了点油,嬉皮笑容地说:“最想做啥?这个呗!”
不晓得为甚么,此时的张连义看着小表婶那张充满了狐媚的俏脸,竟然感遭到了一种说不出的意味,就仿佛他刚刚才发明,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单独一人呆在一个较着是处于地底的阴暗墓室当中,满面东风,笑靥如花地驱逐本身的情郎,但身边倒是一口巨大得离谱的巨型石棺,这场面如何看如何不调和。
小表婶伸出一根水葱般的手指,在他额头上戳了一下,似嗔还喜地说道:“你们这些男人啊!都是这么一副德行!一到了这类时候,就啥也不管不顾了!这么说吧,你比来最想做的事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