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连义大喊冤枉:“这话咋说的?六合知己,俺可没......”
张连义顺势又缓慢地揩了点油,嬉皮笑容地说:“最想做啥?这个呗!”
内心这么想着,张连义不假思考地就在本身的大腿上扭了一把。一阵锋利的疼痛蓦地传来,他忍不住咧嘴倒抽了一口寒气。既然感受获得疼痛,那就申明面前的统统应当是实在的。可为甚么,面前的风景包含小表婶都俄然间变得有点含混了?就仿佛是面对着一片水中倒影,风吹落叶飘落水面,水面上荡起了一层浅浅的波纹。
张连义此时已经是心急如焚,只想尽快把那事给做了,因而想也不想地说道:“为啥?这类处所僻静呗!就算咱俩再如何折腾,也不会给人发明不是?”
“活死人?鬼仙?”张连义脑筋里一片混乱,他愣愣地看着小表婶那张充满了狐媚的脸,一时候说不出话来。
女人的身子颤抖得更如风中落叶,就像俄然间被抽走了身上统统的骨头普通,一下子就瘫软了下去。她顺势把身子略微一转,就这么倒在了男人的怀里。张连义鼻翼间缭绕着那种荷花般的暗香,眼底是两瓣微启的朱唇在微微翕动,贝齿如榴。如许的引诱,就算是柳下惠复活又能如何?恐怕也只能乖乖投降了吧?女人是柔嫩的、飘忽不定的云,雷电交集的猖獗仿佛已经不成制止。
小表婶白着眼睛剜了他一眼,一脸似笑非笑的神采:“你没咋的?!”
张连义的胆量大了起来,他低下头在女人乌黑的后脖颈上悄悄一吻,女人身材一颤,哭声顿时低了下去。这时候张连义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伸开双臂一把搂住,一双手重车熟路,可就抚上了女人的前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