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曹尚宫做事,很少考虑别人如何想,以及别人如何下台,归正爱谁谁,她不在乎。此举倒也合适她一贯的气势。
胡善围心道:皇上这么快就脱手了?这不像他一向的气势啊,他要等着统统不平国储的人出来蹦跶,才会脱手一网打尽,就像一个夺目的猎手。
宫正司范宫正板着脸,“你不能走,端敬贵妃没了,后宫大权一向无主,皇上没有选定新的嫔妃。现在后宫统统的事情都靠六局一司运转,你若走了,不但后宫嫔妃群妃无首,就连六局一司也没有领头的,岂稳定了套?”
谁知方才回宫,胡善围就感觉氛围不对,沿路宫人面色凝重,有的双目红肿,仿佛方才哭过,另有人掩面而泣。
“崔淑妃之前是朕的尚仪,只尽忠朕,也是朕的耳目和亲信。朕给她一个名分,封为淑妃,才气名正言顺的代掌后宫大权,后宫只要一个崔淑妃是不敷的,必须有六局一司共同履行。”
论资格和威风,当属监督六局的范宫正。
“是走了。”海棠说道:“不是死了,曹尚宫明天早上以年老精力不敷为由,乞骸骨,自请分开后宫,回籍养老。”
论资格,论声望,在坐六个大佬唯有范宫正最凸起,故,大师虽没有开口,但眼角余光都留意着范宫正的神采。
崔尚仪抬了抬手,“各位,温馨一下,听我说完最后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