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宫正说道:“后宫里上传下达,天然是找尚宫局的司言了,这事我来安排。”
范宫正叹道:“我之前当低等女官的时候,就想往上爬,甚么都不怕。现在稳居高位,官职到头了,就想稳住一点,保住这个位置。何况,胡善围办事,我又不会袖手旁观,尽我所能帮她完成,就当培养新人吧。”
范宫正笑道:“你还真敢说,幸亏你身在大明建国之初,皇室的人并未几,统共一百来号人,不然等将来皇室开枝散叶,成千上万,乃至十几万皇室宗亲,你一个个赐书讲授,忙到猴年马月也弄不完。”
范宫正陪笑道:“幸亏两位一趟,返来我另有重谢。”
范宫正讲了半个时候,贵妃等人又拜,行谢师礼。
马皇后目光如炬, 打量着这个年青的女官。
范宫正开端讲书,从第一页开端,统统嫔妃,包含孙贵妃都保持站立的姿式,并且拱听。
马皇后点头道:“那就如你所提,从上而下赐书推行,先从后宫开端。”
胡善围吓到手里的酒壶都倒撒了,“下官不敢……下官没有……下官何德何能……”
西安和太原路途悠远,道阻且长,连同完成任务,来回起码一个月,当时候都入秋了。
马皇后不由感慨,年青真好啊,充满朝气,纵使将野心写在脸上, 却不讨人腻烦, 只想把她抓在手里, 且试锋芒。
“好了好了。”范宫正抢过胡善围手里的酒壶,亲身给两位女官倒酒,“你们两个不要恐吓我的人,她也是替皇后娘娘办事,事太多,没有三头六臂,莫得体例,只得劳烦二位。何况你们远去西安和太原,皇后娘娘晓得你们辛苦,犒赏了很多东西,再说了,你们深居后宫八年了,不想出去透透气?沿途大好国土,都等着你们去赏呢。”
赐书以后,马皇后请范宫正进讲《赵宋贤妃训/诫录》,马皇后端坐在凤椅上,范宫正就坐其左手边。
马皇后问道:“本宫将此书交由宫正司,范宫正慧眼识人,将此事命你措置,印书这件事你做的很好,这本书做的标致,且有皇家风采,传闻你家就是开书坊的,想必这书做的得心应手,可接来要赐书,讲授,你筹算如何做?”
其他嫔妃也累得够呛,但是她们自发没有孙贵妃更面子,加上胡庶人前车之鉴,也只能忍,不敢有点不满之意。
刘司言和周司赞可贵见铁面忘我范“阎王”服软,说一回好话,还能喝上范宫正倒的酒,感觉非常受用,嘴上却道:“范宫正这张嘴哟,苦差都被你说成好差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