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几样家常小炒和一碗米饭,没有点酒,悄悄地挟菜用饭,也不像别的客人那样,对办事员大喊小叫的。
经理叫人把我搀回员工宿舍,一归去我就吐了,吐完倒头就睡,第二天下午才醒,醒来头还是晕的。可把经理、老板都给吓坏了。
跟他们同业的,是王和强的战友,说改行后在廖家桥镇邮政局挂了个职。我说,怪不得看着面善咧。
但这一顿喝下来,我赚了差未几四千块。
我走畴昔把一杯白酒丢进啤酒杯中(酒桌上管这个叫深水炸弹,醉酒的能力比纯喝任何一种酒都要激烈),冲那桌人里叫得最努力的那小我问:
看模样,这条记本起码是两年前买的,因为第一篇日记是如许写的:
柳悄悄眼睛红红的,眼皮有点肿,哭过?
走进包厢门,里头就起哄朝我喊“美女来来来喝酒,喝酒就给钱,说话算数。”
元月20号,阴天细雨。
说“一杯算二百”的阿谁眼镜男,浅笑地眯起眼:
正翻着的时候,感受房间里的气压有点怪,如何俄然仿佛拥堵了很多。
表情如气候
元月5号,好天多云